第二天早人,陽光透進窗子來,
沈瑞雪醒來發現自己裸睡在卜嬸家的床上,昨晚的春夢真真切切,當她坐起來看到床單上的一濕了一大片,開始以為是自己的,由于坐起來又有東西流出,用手沾了一些拿到鼻子下面一聞,才覺得不對勁,
于是,她立即穿衣服起床,開門走出去,反身推開旁邊的雜貨房,看到草席上真的睡著一個男人,
而且那男人竟然是憑空消失了三個多月的趙豐年,陽光從窗外照在他身上,那絕對不是什么鬼魂了,走進去踢了趙豐年的腳幾下,
趙豐年揉揉眼睛,看到沈瑞雪穿著連衣裙站在草席前,像一個女鬼,心里打了一個激靈,立即坐起來,問道:“沈瑞雪,你醒了?早哇!”
沈瑞雪瞪大眼睛,生氣地用手指著趙豐年,半天才說出話來:“趙豐年,你原來沒死呀,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趙豐年轉轉脖子,擴擴胸,瞥了沈瑞雪一眼,看她臉上的表情感覺不對勁,于是支支吾吾地說:“很晚,很晚,才回來的…”
“你是不是睡到我的床上了?”沈瑞雪抿著嘴質問。
“那是我的床…”趙豐年說著,打起哈欠來,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。
“你把我,怎么樣了?”沈瑞雪聲音開始發抖,帶著哭腔。
趙豐年嘴角一扯,看瞞不下去了,笑著說:“哦,我們昨天晚上洞房了,我會娶你的…”
“你,臭流氓!”沈瑞雪大聲罵道,走過來對著趙豐年的你手臂拳打腳踢。
趙豐年身體躲閃著說:“你昨天喝多了,是你硬拉我上床上的,我哪里受得到你誘惑…”
“趙豐年,你干了壞事,還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,你是不是個男人?”
“我沒推卸責任呀,我答應娶你了…”
“誰說我要嫁給你了?”沈瑞雪氣憤地說,又重重地在趙豐年的手臂上踢了一下。
“你不答應嫁給我不行呀,我們都洞房了,我不能白把身子給了你…”趙豐年認真地說。
“你,去死!”
沈瑞雪生氣到了極點,又踢了趙豐年一下,然后轉身走出他的房間。
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
這時,卜秀蘭起床了,走過來問情況。
沈瑞雪不理卜嬸了,走進房間收拾東西,她隱隱感覺到自己昨晚掉進了趙豐年母子兩人投的圈套。
卜嬸從來沒在她面前喝那么多酒的,她應該早就知道她兒子趙豐年回來了的,卜嬸有意把她灌醉,為她兒子創造機會…
這母子兩太可惡了,我得盡快離開這里,
沈瑞雪把昨天帶來的東西又打包帶走了,卜秀蘭想攔都攔不住,喊兒子趙豐年來挽留沈瑞雪,
趙豐年卻在房間說:“阿媽,她已經是你的兒媳婦了,走不遠的…”
“你…”
沈瑞雪想罵又罵不出口,繞開卜嬸,憤然離去,下樓時把樓梯踩得咚咚作響。
“兒子,你還不快去追!”卜秀蘭站在兒子房門催促道。
“阿媽,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我知道村委會建在那里…”趙豐年慢悠悠地說,穿好衣服從床上站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