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豐年回到村衛生室,渾身都痛,他對姚大昌一家恨之入骨。
不過,他終于在楊桃村的權力中心插了一腳。
可趙豐年低估了姚大昌。
一連幾天,姚大昌都在家里養病,對他當村干的事好像忘記了。
趙豐年有幾次借口去找他,都被他躲了去,趙豐年知道姚大昌耍無賴,很懊悔,自己白白挨了一頓打,當村干的事反而成了泡影。
趙豐年為什么要當村干呢?
因為他當村干就有選舉權,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寫文字材料給女鄉長把姚大昌換了,至于換誰來當楊桃村這個村長,他心里已經有人選了,
這個人選就是陳秀蓮。
楊桃村只有女人當了村長,全村的媳婦才不會遭到迫害。
趙豐年心里想著,桂椒蘭來找他了他。因為王大強打了趙豐年。他對桂椒蘭冷淡了許多。
桂椒蘭是個外向的女人,軟磨硬泡,趙豐年挨她不過,問她有什么事。
桂椒蘭看看四周無人,叫趙豐年跟她去桃林里說話。
趙豐年怕重滔覆轍,不去。
“你被張麗梅的女兒嚇破膽了吧。”桂椒蘭笑了,胸前一雙滿滿圓圓的柔軟亂顫。
“我怕過誰呢?”趙豐年說。
“你怕我也像張麗梅的女兒一樣算計你對不對?”桂椒蘭盯著趙豐年。
“我怕個屁。”趙豐年一把捏住桂椒蘭的一只柔軟,掀開她的衣裳就允吸起來。
“你弄痛我了。”桂椒蘭說。
趙豐年捏得更緊了,他在心底里說:“王大強,你老小子你打我,我要把你的女人草死…”
“真痛了,你是不是好久沒有女人?這么猴急。”桂椒蘭說。
趙豐年也不答話,一只手溜進桂椒蘭腹下揉來捏去,弄得桂椒蘭雙眼翻白,底下水聲滋滋作響。
“天殺的,要來就來,這樣弄我多難受!”
桂椒蘭摟住趙豐年想往村衛生室那邊的墻角里去。
趙豐年突然把中指一挑,一股肥滑的緊致讓他感到渾身一抖。
桂椒蘭這個尤物真的跟別的女人不一樣,趙豐年真想來個辣手摧花加翻江倒海,無奈桂椒蘭纏得緊非要到墻角去。
趙豐年把手抽了回來,在桂椒蘭的唇上擦了擦,桂椒蘭羞得滿臉通紅,媚笑著說:“你就是會捉弄人,我跟你說個事兒,姚二昌媳婦想找你治病呢。”
趙豐年把手指塞進桂椒蘭嘴里,他最討厭姚二昌,上次治病的教訓還歷歷在目。
桂椒蘭把趙豐年的手指卷了卷,一口吐出來。
她的嘴巴像下面一樣讓趙豐年留戀,桂椒蘭看出趙豐年有那想法,拉著他的手就走。
到了村衛生室的墻角處,桂椒蘭迫不及待地把褲子脫下來,兩個臀蛋又白又圓。
她變下腰,像母狗一樣撅著。
趙豐年沒了興致,狠狠在桂椒蘭的臀蛋上拍了一掌,說:“我的腰還沒好呢,一動就痛。”
桂椒蘭拉上褲子抱住趙豐年瘋狂地親著,似乎要把他整個人吞掉。
趙豐年摟住桂椒蘭的腰,看著她的像母狗一樣發-情,把自己的臉啃得濕漉漉的,她的那張小嘴唇紅舌滑,煞是誘人。
趙豐年的褲子慢慢膨脹起來。
桂椒蘭美美一笑,解開他的襯衣,順著他的胸口親下去,滑下去。
趙豐年被她弄得心火難耐,抱了她的臀蛋往里摳。桂椒蘭早是一片泛濫,弄得趙豐年滿手膩滑。
“你靠著別動,讓我來。”桂椒蘭說。
她讓趙豐年靠在墻壁上,自己撅著腰,雙手扶住對面的墻角往后一湊,把趙豐年的巨物整個套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