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翠花問陳秀蓮想分哪塊田地,陳秀蓮覺得好奇怪,問:“田地不是村里分的嗎?”
“當然是村里分的,可分田地的人是姚大昌。你這個死腦筋也要變變了。分田地是一輩子的事,分了就不會更改了。”喬翠花說。
陳秀蓮覺得無聊,轉身就走。
喬翠花拉住她,說:“我知道你聽不進去。可田地的好差關系到一家人的吃喝,你…你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金貴。村里都傳開了,誰家媳婦俏,分的田地是個寶,誰家媳婦丑,分的田地不長草。”
陳秀蓮一愣,眼前又浮現出姚大昌那個霸道的丑物。
喬翠花知道陳秀蓮心里想著趙豐年,輕輕嘆口氣說:“命里不屬于你的,想也想不來,還是過好眼前的日子要吧。”
“我偏要想。”陳秀蓮固執地說,嘴角露出一抹自得的微笑。
喬翠花哈哈地大笑起來。
陳秀蓮問她笑什么,喬翠花說陳秀蓮只是嘴硬,陳秀蓮突然低著頭哭了,喬翠花道破了她的心事,讓她覺得生活沒有指望了。
“走,跟我去曬谷場走走,順便打聽打聽分田地的事。”喬翠花安慰道。
陳秀蓮擦了眼淚扭頭往家里跑去,唯一讓她感到踏實的是田地真的要分了…
……
天剛擦黑,姚二昌媳婦就到了桂椒蘭家。
桂椒蘭聞到姚二昌媳婦身上的香皂味兒,意味深長地盯著她看,看得姚二昌媳婦紅了臉。
桂椒蘭叫姚二昌媳婦坐到燒火凳上,她往灶膛里添了些干柴。姚二昌媳婦以為桂椒蘭沒有吃晚飯,也幫著她添柴。
不一會兒,一股濃郁的酒香彌漫開來。
“這么晚了,你家還來客人呀?”姚二昌媳婦問。
“嗯,有貴客呢。”桂椒蘭說。
“我回去了,你家里有客,多不好意思。”姚二昌媳婦起身要走。
桂椒蘭抱住姚二昌媳婦,把她坐到自己腿上,說:“我好不容易請到你這個大美人,怎么舍得讓你走?”
姚二昌媳婦羞紅了臉,掙扎著要起來。
桂椒蘭說今天晚上的貴客就是她。
姚二昌媳婦才安了心,桂椒蘭把姚二昌媳婦放倒在自己懷抱里,說她漂亮。真的,姚二昌媳婦因為從來不下地干活,養得細膩白凈,又沒生養過孩子,三十出頭了,依舊保有姑娘的身材。
“桂椒蘭,你太過分了,弄得我不好意思呢。”姚二昌媳婦說。
“你怕什么,我又不是大老爺們,不會吃了你。”桂椒蘭說。
“你要真是個大老爺們我倒不怕,可你也是個漂亮的媳婦,你這樣抱著我,倒是怪怪的。”姚二昌媳婦開玩笑說。
桂椒蘭臉著姚二昌媳婦的臉說:“你…難道心里在想野男人呀…”
“才沒呢,野男人有什么好想的,都一個樣。”姚二昌媳婦說。
“錯了,打錯特錯,每個男人都不一樣的。”桂椒蘭說。
“你好像很有經驗,給我說說,你跟過哪些野男人?”姚二昌媳婦抓住把柄追問不休。
桂椒蘭笑了,抓了姚二昌媳婦的一對柔軟揉了一下。
姚二昌媳婦嚶的一聲躲到桂椒蘭懷里,桂椒蘭又說姚二昌媳婦香,問她用什么洗的。
姚二昌媳婦說是姚二昌從鄉里帶來的香皂,桂椒蘭拉開姚二昌媳婦的衣裳,在她光潔的小腹上聞了聞,弄得她好癢癢,一激靈從桂椒蘭的懷里掙脫出來。
“你好像對趙醫生充滿期待。”桂椒蘭說。
“說什么呢,總不能讓我在他面前出丑吧。”姚二昌媳婦低著頭坐回到燒火凳上。
“你那里洗了嗎?”桂椒蘭問。
姚二昌媳婦俏臉一紅,低下頭說:“洗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