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二昌媳婦里面比桂椒蘭緊致許多,趙豐年差點直接就噴了。
姚二昌媳婦覺得趙豐年的治療有些異樣,可不敢伸手來摸,直到趙豐年抱住她的臀蛋和小腰一陣陣聳動,姚二昌媳婦才明白上了他的當,她哭著鬧著要趙豐年停止。
趙豐年壓住她不放,還把頭拱進她的小衣里允吸。
“該死的,該死的,你…你讓我怎么做人…”姚二昌媳婦雙手在趙豐年背上亂抓。
趙豐年忍住痛,被窩里像有野獸在瘋,他懷著對姚大昌和姚二昌的復仇之心,每次都拱得深深的。
姚二昌媳婦里面有了反應,一陣陣收縮而來,美妙的時刻就要降臨。
“喲…該死的…該死的…喲喲…”姚二昌媳婦的咒罵很快變成斷斷續續的哼叫聲,一陣接一陣,很快就連成了一片…
她的手不再抓趙豐年的背,而是緊緊抱住他的腰。
“你好些了嗎?”趙豐年故意問。
姚二昌媳婦不說話身子悄悄動了起來,她終于明白了自己的毛病出在哪里。
趙豐年掀了被子,扛起姚二昌媳婦的兩條腿繼續聳動,姚二昌媳婦在手電昏黃的光里更是千嬌百媚。
突然,門吱呀一聲,一道雪亮的光芒照在趙豐年和姚二昌媳婦身上,同時她把燈開了。
桂椒蘭很夸張卻很低聲地啊了一聲。
趙豐年和姚二昌媳婦被桂椒蘭一嚇,最快樂的時刻反而提前到來。
兩個人都知道這個時候要趕緊分開,可兩個人都舍不得,趙豐年抓了被子把自己和姚二昌媳婦裹住,姚二昌媳婦真哭了。
“你們兩個做的好事。”桂椒蘭用手電照著趙豐年和桂椒蘭。
“表姐,都是你給我請的好醫生,竟這樣欺負我。”姚二昌媳婦惡人先告狀,把責任往趙豐年和桂椒蘭身上推。
桂椒蘭一把扯掉兩人身上的被子,只見趙豐年和姚二昌媳婦兩人像狗公草狗一樣,當著人的面也沒分開。
桂椒蘭呸了一聲,拉過姚二昌媳婦的手去摸住趙豐年的那物,說:“誰欺負你了,到了這個地步,你還賴著他不放,我明兒準定告訴姚二昌去。”
“表姐,我求你了,你要是把今晚的事告訴姚二昌,我…我立刻死給你看。”姚二昌媳婦光著身撲過去抱住桂椒蘭苦苦哀求。
趙豐年盯著桂椒蘭,眼睛里冒著火,這個可惡的女人明明說好不給他惹麻煩,卻在這個關鍵時刻上來,他真想把桂椒蘭掐死。
桂椒蘭沒有理睬趙豐年的憤怒,她扶住姚二昌媳婦,一邊威脅一邊安慰,把姚二昌媳婦嚇得半死,又哄得失魂。
直到桂椒蘭說什么姚二昌媳婦聽什么,桂椒蘭才放了她,姚二昌媳婦裹了被子還是哭。
趙豐年突然撲過去死死卡住桂椒蘭的脖子,他的眼睛里冒著狼一樣兇狠的光。
桂椒蘭嚇壞了,雙腿一抖,一股熱流下來,褲子滴答答。
趙豐年把桂椒蘭推到門口,抓了一根繩子往她脖子上繞。
桂椒蘭的心一沉,她嗯嗯著氣都喘不過來了,趙豐年已經氣紅了眼,在張麗梅家出過一次丑,他不想再出第二次了。
要是這次的事被姚二昌抓著把柄,他的下場可想而知,連女鄉長都可能翻臉不認人。
桂椒蘭雙眼翻白,頭腦里一片憋悶,求生的意識讓她急中生智,一腳把邊上的凳子踢倒。
凳子嘭的一聲砸在地板上,把裹在被子里的姚二昌媳婦驚著了。
姚二昌媳婦從被窩里探出頭來,一看趙豐年要吊死桂椒蘭,嚇壞了,趕緊叫趙豐年住手。
“我不弄死她,我們的事兒一傳出去,你我還怎么做人?”趙豐年說。
“你放了我表姐吧,她…她不會說我們的事,我求過她了。”姚二昌媳婦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