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歇了一會兒,劉海莉帶著趙豐年從出口往浸水洞里面走。
浸水洞里一點都不黑,在洞頂上方有一個個空隙,太陽光正好能投射到里面,照得跟外面一樣明亮。
從出口的一個平臺往下望去,浸水洞像只巨大的葫蘆,上面小,下面大,從上面往下是層層疊疊的亂石,這些亂石有大有小,大的像房子,小的像搗臼,亂石之間還有一些木欄桿的痕跡,相比是以前土匪留下的。
劉海莉和趙豐年往里走了一段路,就走不下去了。
那些木欄桿都腐爛了,一碰就斷。兩個人只好站在巨石上望著下面,下面隱隱有說話聲,一定是楊葉柳和姚大昌。
“他們會在浸水洞里找什么呢?”趙豐年問。
“聽說土匪頭子曾在浸水洞里留下很多銀元,不過,楊桃村的人找了那么多年都沒有找到,這個事也就冷落下來。”劉海莉說。
趙豐年一愣,這姚大昌一回村就到這浸水洞來找銀元,很可能他和劉大春把村民的錢都花光了,急著找錢補窟窿呢。
“你覺得土匪會在這里留下銀元嗎?”趙豐年問。
“也許會吧,據說土匪都是在浸水洞被剿滅的,他們肯定來不及把貴重的東西帶走。只是浸水洞太險要,洞穴又多,好幾個尋寶的人摔在里面連尸體都沒找回來。”劉海莉說。
趙豐年仔細打量著浸水洞的布局,覺得跟三姑的那張圖不太像。
他想下去看看,這次劉海莉說什么都不同意,死死抱住他的腰不放。
“這么奇特的地方不下去看看可惜了。”趙豐年說。
劉海莉搖搖頭說:“你真要下去,下次我們再來吧,得做精心的準備,多帶些繩索…”
從浸水洞出口下來,太陽剛剛偏西,山風很涼爽,懸崖下有一層厚厚的松針,被太陽曬得發熱,散發著松脂的清香。
劉海莉摘了一捧毛楂,拉著趙豐年坐到松針上吃。
毛楂已經熟透了,一個個像血紅的瑪瑙,趙豐年一時看呆了,想起姚二昌媳婦來。
“你怎么不吃呀?”劉海莉撿了一個最大的喂給趙豐年。
趙豐年輕輕咬住劉海莉的手指。
劉海莉說了聲臟,把手縮了回去,毛楂的味道很好,趙豐年剛剛咬開頓時濃香滿嘴,隱約有些酸,卻是更甜了,劉海莉見趙豐年吃得香,把剩下的幾個毛楂都遞了過來。
趙豐年把劉海莉手掌心里的毛楂一個一個叼起來吃掉。
“你像個孩子。”劉海莉咯咯笑著。
“我要吃乃。”趙豐年抓住劉海莉的襯衫往里拱。
“你輕些,別弄破我的衣裳。”劉海莉不好意思地說,她的每一件衣裳都穿到薄薄的,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碎掉。
“弄破了我給你買去。”趙豐年說。
劉海莉撲哧一笑,往松針堆里滾去,趁著趙豐年一愣神的工夫,把自己脫個光光。
幾縷夕光透過繁密的樹葉化作點點光斑落在劉海莉身上,讓她看起來格外雪白和柔媚。
金黃的松針像厚厚的毛毯一樣包裹著她纖巧的身段,兩條長長的腿兒,放肆地盤曲著,好像等待趙豐年撲過去把她擁在懷里。
趙豐年一時看呆了,怪不得鄉里人都說楊桃村的寡婦能榨干男人的血骨。
劉海莉微微揚起頭,雙手輕輕一拉,一頭烏黑的秀發散開了,蓋在她雪白的身子上,兩只小巧精致的免兒隱隱從秀發間露出來。
趙豐年只覺烈火在燃燒,剛才上浸水洞的疲憊一掃而光。
劉海莉似乎被趙豐年的目光嚇著了,微微低下頭去,當臉貼著松針時,又瞟著眼睛看他,分明是撩撥的意思。
趙豐年哪里經受得起這樣的誘惑,猛地撲過去把劉海莉壓在下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