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剛才只顧著看熱鬧,沒有看住女鄉長,一回過神才發現女鄉長不見了,又哭鬧起來:“鄉長啊,你得幫幫我,要不我家只有死路一條了。”
沒有人看陳秀蓮婆婆的撒潑,大家的興趣都在劉曉蕓跟趙豐年身上。
“劉曉蕓,你真不要臉,即使做了這樣的事也不該漫天撒啊!”顧曉梅說。
“我不要臉,是他不講情義,明明答應給我家好田地,卻給了劉海莉。”劉曉蕓說。
“你這個臭女人,我連你都不認識,你怎么賴上我,不跟你說了,我走。”趙豐年分開圍觀的人群想沖出去。
“趙醫生,鄉長叫你把這個事說清楚呢。”姚大昌把趙豐年拉了回來。
趙豐年狠狠甩開姚大昌的手,說:“她純粹是污蔑人,我跟她沒那回事。”
“污蔑沒污蔑,一看便知,趙醫生是讀書人,應該不會像小村民一樣放不開吧。”姚大昌說。
“快脫,快脫!”圍觀的小媳婦們又喊起來,膽子大的踮著腳往里探,膽子小一些的靠著別人的肩頭,偷偷瞥一眼。
“好了,好了,那天夜里趙醫生在我家,就跟我睡一張床。”顧曉梅一急也豁了出去。
“你說他跟你睡一張床,誰信呢?”劉曉蕓說。
“我們…我們真的睡在一起。”顧曉梅急得都要哭了。
“顧曉梅…”趙豐年可不想顧曉梅這樣的好姑娘為自己擔罪。
“那你說說他的那物上有沒有小瘤子。”劉曉蕓當然不依饒。
“沒有。”顧曉梅說。
劉曉蕓笑了,說:“顧曉梅,你只怕是一廂情愿,他的那物上真的有個小瘤子,我摸過呢。”
“沒有就沒有。”顧曉梅咬住不放。
“好,那你說說他的那物有多大有多長。”劉曉蕓知道顧曉梅不是自己的對手,說得更興致。
“我們…我們只是睡在一起,沒有那個事。”顧曉梅說。
圍觀的人群一陣哄笑,誰都知道孤男寡女睡在一起不弄那個事兒,除非那個男人不行。
顧曉梅當眾被嘲笑,急得大哭。
“劉曉蕓,你太過分了!”趙豐年扇了她一個耳光,拉開褲子給她看。
“那…那天晚上在村衛生所里的人不…不是你。”劉曉蕓盯著趙豐年的物器,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小媳婦和姑娘們的目光都落在趙豐年的物器上,光光溜溜的,真的沒有小瘤子。
小媳婦們的心都跳亂了,姑娘的臉都紅了,她們心里有一種異樣的感覺。可到底有什么不一樣誰也說不上。
“好了好了,都散了。”姚大昌無奈地揮揮手。
“不能這樣算了。”
趙豐年拉住劉曉蕓的手說,“這事你得到鄉里說清楚,我不是面團,想怎么欺負就怎么欺負。”
“趙醫生,這…這…我真去過你那里,那個該死的冒充了你,我也是受害者,你饒過我吧。”劉曉蕓害怕了。
“只要你說出誰讓你干這個事兒,我就放了你。”趙豐年說。
劉曉蕓看看姚大昌,姚大昌一扭頭走了。
劉曉蕓突然大哭起來,繼而倒在地上亂滾,一邊哭一邊喊:“我還怎么做人呀?哪個該死的畜生!我清白的身子就這樣沒了,我多怨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