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死了,人家會熬不住的。”楊葉柳笑著揪趙豐年的耳朵。
趙豐年干脆把頭扎進楊葉柳的襯衣里面去,呼哧呼哧地吃著。
楊葉柳扭著身子,低低地說:“不要這樣了,我找你有事。”
“你告訴我誰給女鄉長下了楊桃顛。”
趙豐年說,“你要是不說,我把你脫得光光的,放在矮墻頭草。”
“你敢!”楊葉柳當然不相信他會這樣做。
“沒有我不敢的事。別以為你老公當姚大昌了我會怕他。”趙豐年真把楊葉柳的襯衫剝開了,她光燙燙的兩個免兒挺得好厲害。
楊葉柳真有點怕了,不要說趙豐年把她放在矮墻頭草,就是給路過的村民聽到點動靜也不好。
“姚二昌老婆出的主意,她們都嫉妒女鄉長。”楊葉柳說。
“我看不像,倒像是你出的主意。”趙豐年把手操進楊葉柳的腹下,緊緊扣住那一片溝地。
“我不會害你的。”楊葉柳扭著腰,想擺脫趙豐年的魔爪,沒想到他的手指竟然滑了進去。
兩個人哦了一聲,竟然愣住了。
趙豐年的手指修長修長的,可以一直撓到最溫熱的里面。
楊葉柳覺得很難受,那個癢像小針尖扎著一般,直刺到每一根神經上。
她的臀蛋情不自禁地扭了起來,趙豐年沒想到楊葉柳這樣瘋,手指一扣,摸著一個嫩鴿蛋似的東西,楊葉柳喲喲叫了兩聲,一股熱流順著手指到了他的手掌里。
趙豐年覺得好奇怪,不到一分鐘的工夫,她竟然能這樣。
楊葉柳緊緊抱住趙豐年,隔著衣裳咬他的肩頭,許久才探起頭來,不好意思地把趙豐年的手拿出來。
趙豐年攤開手掌一看,滿滿一灘污跡。
“我真找你有事。”楊葉柳說。
趙豐年把手掌抹在楊葉柳臉上,楊葉柳呀的叫了一聲,問是什么東西。
趙豐年說是她自己的東西,楊葉柳想起那個長長的指頭,不由握住趙豐年的手張嘴喊含了過去。
趙豐年被她的小嘴包得癢癢,下面火了起來,動手要剝楊葉柳。
楊葉柳趕緊把他的指頭吐出來,低聲說:“我真找你有事。”
趙豐年放了楊葉柳,楊葉柳說姚大昌想給西場修條水渠怕村里通不過,希望得到支持。
“村里的事還不是你家說了算?你不找老村長找我有什么用?”趙豐年疑惑地說。
“那個老棺材,還抓著大權不放呢。姚二昌要修水渠,他偏不同意。”楊葉柳說。
趙豐年問老村長為什么不同意修水渠,楊葉柳也說不上來。
趙豐年想了好一會兒,也想不出頭緒來。
楊葉柳以為趙豐年不肯幫忙,對著他撒起嬌來,兩個大包團不停地在趙豐年胸上蹭來蹭去,直到趙豐年答應下來,她才笑著跑了出去。
趙豐年知道憑自己的力量無法和姚大昌和老村長抗衡,要不是陳秀蓮求他,他才不愿意管這檔閑事。
可為了修個水渠,姚大昌姚二昌兄弟反目,他想不通。
趙豐年決定去九姑和美菊家走走,順便了解了解情況,但九姑和美菊家都沒有人在家…
曬谷場上發電機突突地響著,幾只大燈泡把那里照得像白晝一樣,整個楊桃村的人都像飛蛾似的涌到曬谷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