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。”巧梅依舊驚魂未定。
“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。”趙豐年說。
兩個人抱了好久,巧梅的身體漸漸暖和起來,她的身體一暖和,感覺就不一樣了。
如果說剛才的相擁只是彼此間的安慰,現在卻變成了干柴烈火。
巧梅在趙豐年的懷里有種被融化的渴望,全身肌膚酥酥麻麻的,像喝了酒一樣難受。
趙豐年本來對巧梅并無企圖,陪著她到水潭里游泳只是出于好奇,剛才受了陳秀蓮的刺-激,心情大變,對巧梅再無珍愛之心。
再說巧梅也有投懷送抱之意,兩個人很快糾纏在一起。
“洞里冷,去外面…”巧梅喃喃地說。
趙豐年把衣裳塞給巧梅抱著她走出巖洞,月光還是那么明亮,只是偏向西邊。整個楊桃村靜謐而安詳。
曬谷場上的燈也滅了,一夜的熱鬧終結于美好的夢境。
“我們還是去水里吧。”巧梅說,她這個從小在水里泡大的姑娘,對于人生的第一次,也想水給她安慰和勇氣。
“這事不能在水里做。”趙豐年說。
“聽說很痛的,對嗎?”巧梅問。
“一點點痛,很快就會過去的。”趙豐年說。
“我還是害怕。”巧梅突然間改變了主意,從趙豐年懷里掙脫下來,胡亂地穿著衣裳。
“你耍我!”趙豐年很生氣,從背后抱住巧梅,把她推到溪邊的草地上。
“我真的害怕,你的東西那么大。”巧梅哭著說。
要是換做平日,趙豐年肯定被巧梅的眼淚打動,可今天晚上不一樣,陳秀蓮帶給他的傷痛深深刺著他的心。
他奪過巧梅手里的衣裳扔到草地上,然后像一座山似的壓下去。
可憐的巧梅嚇壞了,不敢呼救也不敢反抗,只是傻愣愣地盯著趙豐年。
這個結果跟她想象中的歡愛全不一樣,草地上的巧梅豐腴飽滿,像只熟透的水果,咬一口就會流出甜美的漿汁來。
趙豐年心火大熾,一雙手在她身上揉來摸去。
巧梅在草地里滾來滾去,躲避著趙豐年的進攻。
月亮靜靜地照著兩人光光的身體,像兩條大白蛇糾纏在草叢里,巧梅的反抗更激發了趙豐年的野性,他憤怒地分開巧梅的雙腿,狠狠一沖,巧梅終于啊的一聲叫起來。
凄厲的聲音劃過楊桃村靜謐的夜空,驚得一些大狗叫個不停。
趙豐年根本不給巧梅喘息和緩和的機會,他像一匹發瘋的野馬,踏踏有聲,把巧梅珍藏了十八年的沃土地耕得水液飛濺。
巧梅一直籠罩在疼痛和驚恐中,根本享受不到男女之歡。
過了許久,趙豐年的爆風驟雨才消歇下來,變成了柔風細雨,他喘著氣滿頭是汗。
巧梅望著趙豐年覺得他的臉好難看,不由輕輕抽泣著。
趙豐年輕輕撫摸著她光潔的臉,柔聲說:“對不起,我心情不好!”
一句體貼的安慰頓時解開了巧梅的心結,她緊繃的神經舒緩開去,剛才的疼痛已經消失,一絲絲癢癢在身上蔓延開去。
“你把我嚇壞了!”巧梅說著,一雙小手在趙豐年胸膛上撣來撣去。
“我不該對你這樣,你肯定把我當壞蛋了。”趙豐年笑著說。
“我不怪你。”巧梅說著,羞澀地閉上眼睛,臀兒輕輕晃動。
最艱難的時刻已經過去,隨之而來的是從未有過的好奇和幸福。
趙豐年抱了巧梅的臀蛋把她朝前頂去,這一次他沒有發飆,只是精耕細作,一記記著了巧梅的癢處。
巧梅嚶嚶叫著偶爾睜開眼睛媚媚地瞟著趙豐年,兩個人纏得如膠似漆。
姑娘果然跟媳婦不一樣,媳婦們熱情又狂野,可以策馬飛馳;姑娘嬌嬌致致,羞中帶媚,可纏綿而不可摧殘。
趙豐年享受其中的緊致,把巧梅弄得是身骨俱酥,面如楊桃,直到月亮落下山頭,兩個人才停歇下來,臉上都露出的滿意的笑容…
“秀蓮…秀蓮…”楊生猛摸索著,手抖得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