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秀蓮背負了不該背負的重擔,他則繞進了海莉的怪圈里。
“我不能帶陳秀蓮走,你又要我負責任,我怎么辦?”趙豐年問趙春桃。
“你得承認陳秀蓮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,要對她好。”趙春桃說。
“就這樣。”趙豐年有些意外。
“還有,你不得破壞我哥的家庭。”趙春桃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你…你把我當什么人啦!”這樣跟陳秀蓮不明不白的,趙豐年覺得趙春桃羞辱了自己。
“趙頂天,我不要你負什么責任,只想告訴你,我只有過你一個男人。”陳秀蓮說完,深情地看了趙豐年一眼,跟著趙春桃穿過樹林消失在暮色里。
趙豐年愣在當場,他陷入一場巨大的情感糾葛中,剪不斷,理還亂。
劉海莉,不想愛的人,卻偏偏推倒在自己懷里;
歡歡,不該愛的人,卻死心塌地愛上自己;
陳秀蓮,想愛的人卻愛不得。
吃晚飯時,劉海莉看出趙豐年心情不好,又提美人坪,讓他出去散散心。
趙豐年真的心動,倒不是想著那里的女人,在楊桃村太糾結了。
劉海莉這個時候慫恿趙豐年去美人坪,也有她的打算,修水渠斗得那么激烈,她怕趙豐年受到傷害,更怕水渠真的修好,她家的田地都在東坡呢。
“我們什么時候去?”劉海莉問。
趙豐年說暫時不想去。
劉海莉有些失望,不過沒有表現出來。
她默默地收拾好碗筷,叮囑趙豐年少參與修水渠的事。豐年問她為什么,劉海莉也說可能有人拿這件事做文章,外面已經散出風聲,土地承包到戶不好要餓死人。
“要搞復辟呢。”趙豐年罵了一聲,起身往姚二昌家去。
“什么是復辟?”劉海莉追出來問。
趙豐年笑了笑,摸住劉海莉的蛋溝兒說:“復辟就是草比。”劉海莉緊緊夾住趙豐年的手,狠狠白了他一眼。
趙豐年走到姚二昌家。
姚二昌不在,她媳婦也不在。
他喊了幾聲,楊葉柳突然從側房的窗戶里探出頭來招呼他進去。
側房里沒有開燈,楊葉柳氣呼呼地靠在窗欄子上,雙手抱在胸前,把兩只白兔擠得高高鼓起。
“你怎么啦?”趙豐年問。
“煩死了!煩死了!一天到晚有人來,說修水渠的事。”楊葉柳說。
“上了這個位置,就得管事。”趙豐年笑著說。
“你找他有事嗎?他去公公家了。“楊葉柳問
“我也說修水渠的事,你煩不煩?”趙豐年貼住楊葉柳,輕輕蹭著她的小腹。
“癢呢,別動動。”楊葉柳一把抱住趙豐年。
自從發覺自己懷孕以后,她就不跟男人親熱了。
可一碰著趙豐年她就熬不住了,腹地下像有小蠶兒輕輕咬著。
“哪里癢了?”
“這里呢,每天撫摸著肚子里的孩子,我總是想你。”
楊葉柳把趙豐年的手拉住,慢慢探到里面去,果然水汪汪一片,又肥又滑。她呀的一聲叫起來,雙腿不住抖動。
“想我嗎?”
“想,賊想了。”
“我們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