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豐年笑了笑,摸住劉海莉的蛋溝兒說:“復辟就是草比。”劉海莉緊緊夾住趙豐年的手,狠狠白了他一眼。
趙豐年走到姚二昌家。
姚二昌不在,她媳婦也不在。
他喊了幾聲,楊葉柳突然從側房的窗戶里探出頭來招呼他進去。
側房里沒有開燈,楊葉柳氣呼呼地靠在窗欄子上,雙手抱在胸前,把兩只白兔擠得高高鼓起。
“你怎么啦?”趙豐年問。
“煩死了!煩死了!一天到晚有人來,說修水渠的事。”楊葉柳說。
“上了這個位置,就得管事。”趙豐年笑著說。
“你找他有事嗎?他去公公家了。“楊葉柳問
“我也說修水渠的事,你煩不煩?”趙豐年貼住楊葉柳,輕輕蹭著她的小腹。
“癢呢,別動動。”楊葉柳一把抱住趙豐年。
自從發覺自己懷孕以后,她就不跟男人親熱了。
可一碰著趙豐年她就熬不住了,腹地下像有小蠶兒輕輕咬著。
“哪里癢了?”
“這里呢,每天撫摸著肚子里的孩子,我總是想你。”
楊葉柳把趙豐年的手拉住,慢慢探到里面去,果然水汪汪一片,又肥又滑。她呀的一聲叫起來,雙腿不住抖動。
“想我嗎?”
“想,賊想了。”
“我們…”
“不行,不行。”
楊葉柳扯住褲子不放,對孩子的呵護,讓這個放浪的女人竭力抑制住內心的欲-望。
趙豐年緊緊捧住圓滾滾的臀蛋,在楊葉柳臉上親著。
楊葉柳側過臉來,一張小嘴兒,狠命啃著趙豐年。
“該死的,你弄得我好難受。”楊葉柳一邊親一邊罵。
“怎么個難受?”趙豐年問。
“全身癢麻麻,酥軟軟,嗯嗯,我忍不住了。”楊葉柳突然扯開襯衣,把兩個又白又圓的免兒壓在趙豐年臉上。
趙豐年把楊葉柳的襯衫撩開,撲過去又吃又咬,弄得楊葉柳像白鰻魚似的亂扭。
“我們來…”趙豐年也忍不住了,楊葉柳懷孕以后,更添了幾分母性的柔媚,煞是撩撥人。
“不來,,不許你把兒子教壞!”楊葉柳笑著說,推了趙豐年的臉,慢慢把襯衫扣上。
“你弄得我難受呢。”趙豐年說。
“你晚上去找個女人呀!”楊葉柳笑了。
“你不吃醋?”趙豐年問。
“我吃什么醋!你又不是我老公!哎,你不會真去找吧。”楊葉柳說說笑笑,很大度的樣子。
“當然得找了,不然會憋死的。”
趙豐年說,“你說說找哪個女人好。”
“你想得倒美,不許你找。”楊葉柳揪住趙豐年的耳朵狠狠擰著。
“誰都沒有你好。我還找什么!”趙豐年說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你得幫幫姚二昌,他會被大哥欺負的。”楊葉柳把趙豐年送走…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