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海莉爬過趙豐年的腰,輕輕把春萍的褲子拉下來。
夜色里一片雪白的肌膚格外誘人。
“膽小鬼,進去呀!”劉海莉笑著親了親趙豐年,一只手在下面揉捏著。
“行嗎?”趙豐年問。
他被劉海莉弄得心火癢癢,很快沒了定力。
“行,女人嘛,只要那個地方別男人填滿了,就不會大呼小叫的。”劉海莉說。
“她要是叫起來怎么辦?我會被打死的。”趙豐年說。
“我怎么舍得你死?放心吧,她…她也愿意的。”劉海莉說。
“你跟她說過嗎?”趙豐年問。
“說過呢,你沒見她那樣子,巴不得抱你過去。”劉海莉說著,把春萍拉過來。
春萍嗯了一聲,身子緊緊蜷縮成一團,呼吸變得很急促。
趙豐年這才知道春萍一直醒著,他跟劉海莉的話都聽去了。
劉海莉把春萍交給趙豐年回去跟大娘睡了。
春萍一直沒有出聲,趙豐年抱了她,她也不動,仿佛一直都在睡一樣。
趙豐年輕輕嘆了口氣,并沒有脫她的衣裳。
來到楊桃村以后,見過的苦女人太多了,好像回到了解放初,他一定要想辦法讓這里人的都脫貧致富起來。
春萍像只溫順的小貓一樣把頭貼在趙豐年的胳膊上,急促的呼吸在他的耳邊回響著。
“你嫌棄我嗎?”春萍柔聲地問。
“我怕傷害你。沒有孩子牽絆,你可以開始新的生活。”趙豐年說。
“談何容易,我們美人坪女人多,男人少,我一個新寡婦,剛克死丈夫,誰敢娶我!再說婆婆還病著,我也走不開啊!”春萍說。
趙豐年本來想勸她嫁到山外去,可這樣一來,劉海莉的娘就會爛死家中,他也于心不忍,好事做不成,反而幫倒忙,劉海莉以后知道肯定會記恨一輩子。
趙豐年在春萍臉上摸了摸,都是眼淚。
“你哭了,是不是覺得我欺負你?”趙豐年問。
“沒有呢,你是大貴客,我不會生你的氣,無論你對我做什么!”春萍說。
窗外漸漸亮起來,氤氳的霧氣從窗欄子里不住往里面涌,很快罩住了半個房間。
美人坪的霧氣有股甜絲絲的味道,粘在頭發上也不覺得難受。
牲畜們都醒了,牛哞哞叫著,公雞們撲棱著翅膀想跳到樹枝上,幾只剛出生的小羊兒,咩聲嫩嫩的,好像力氣還沒生成。
春萍不由撲哧一笑,說:“叫不響,就不要叫了嘛,叫得人心癢癢,為它們可憐呢。”
春萍一笑。
床上硬邦邦的氣氛頓時變得輕松起來,趙豐年的手繞過去,輕輕攬住她的小腰,凝神望著,唇慢慢貼過去…
春萍微微閉著眼睛,當趙豐年貼著她時,竟然抖得厲害。
“你怎么啦?”趙豐年柔聲問。
“我怕你覺得我臟。”
春萍說,“我先去洗洗好嗎?昨天下地做過活。”
趙豐年把頭扎進春萍的胸口里嗅了嗅,然后滑到小腹上又嗅了嗅,說香著呢。
春萍笑了,說自己昨天摘茶葉,自然滿身是茶香。
趙豐年被她說得心動,解開她的襯衣,把頭湊進去。
春萍的白兔比劉海莉的略大,圓溜溜的像大鵝蛋,只是白得很,挺得很,倒是像是姑娘之身。
趙豐年喜歡得不得了,撲過去又吃又揉,像得了寶物一般。
春萍又撲哧一笑,說趙豐年像個不聽話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