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對那兩只妖獸的忍耐是有限的,所以,我在云樓宮等你的答案沐,小,果。”
楊平川緩緩念出了沐小果的大名,要知道這個信息,沐小果甚至都沒有向血南溪透露
楊平川轉過身去,臨行前又用低沉的嗓音開口說道:“冷月,你恨我嗎”
可還沒等冷月想明白楊平川這又唱的是哪一出,這位魁梧的老人已經健步如飛的離開了這座小廟。
沐小果呆呆的握著山河社稷圖,看向那只在墓碑間游蕩的旗袍女鬼,仿佛靈魂都已經凝固。
“沐大人”冷月開口喃喃說道:“對不起,都是我。
仿若失魂的沐小果恢復成小果子形態,蹲靠在花柳廟的紅石柱邊上。
“讓我靜靜吧。”
沒多久,姜何回來了。
他帶著戴森、金華貓妖、珍寶鼠,還有被捆成粽子的杜林符。
不過他們看到沐小果消沉的樣子后,并沒有上前打擾,而是詢問冷月他怎么了。
可冷月的回應也只是搖搖頭而已。
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老板把那個女人生米煮成熟飯了。正在想辦法與老板娘怎么解釋呢”
珍寶鼠從貓妖少女的胸口露出一個腦袋,與戴森煞有介事的說道。
“有有道理。”戴森點頭稱是。
“有你妹”
沐小果忽然縱身跳起,重重的在戴森腦殼上來了一拳。
“哎呦,疼啊老板。”戴森捂著額頭。
“怎么想通了”姜何見沐小果恢復成了平常沒心沒肺的樣子問道。
沐小果一邊說著,一邊來到被捆住的杜林符身邊說道:“花柳州是離開東域的最佳位置,這個坑分明就是給我挖的嘛。”
沐小果又心平氣和的對杜林符問道:“魔教教主在你進入花柳州前,都交代你什么了,一五一十的都說出來。”
杜林符嗤之以鼻,無視了眼前還沒巴掌大的小人。
沐小果見杜林符這般姿態,只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轉身對姜何等人說道:“你看,這個世界的交流總是需要些特別的基礎。”
即便沐小果說話時語氣心平氣和,但眾人還是感覺到了一種不妙。
沐小果拉著杜林符的后領,小小的身軀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,將一個比他體型大數百倍的成年人,直接就給拖走了。
很快后堂就響起了慘烈至極的哀嚎聲。
位于前堂的眾人,只聽這聲音就如坐針氈。
珍寶鼠可愛的小臉上寫滿恐懼,僵直的扭頭問戴森道:“老板他一定不是記仇的人吧。”
戴森抱以陽光燦爛的笑容,豎起大拇指說道:“放心,肯定不是。”
僅僅過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,沐小果若無其事的從后堂回來,不過卻沒見杜林符的身影。
“該問的基本都問出來了,很顯然,魔教教主為了對付我可謂是蓄謀已久。”沐小果又特別的看向冷月說道:“值得一提的是,楊平川得到奪舍法門后,并沒有著手布置陣法。”
冷月低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