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恭城皺了皺眉頭,“猜到你會這么說,那你看這個眼熟嗎?”
說著,他突然將一副面具扔到了桌子上。
看著那略微熟悉的面具,南木澤的臉色終于變了變。
南恭城又道:“如果不是王妃,那劫獄的女子應該就是之前跟在你身邊的森兒姑娘了。”
南木澤端起旁邊的一杯茶,小飲一口,“既然是刺客,戴著面具再正常不過,總不能戴著面具的女子都是森兒,況且,她沒理由冒險劫獄,還是為了一個小侍女。”
“朕也覺得一個民間丫頭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,況且刺殺太子對她而言也沒好處,但那個是你王妃的人,而朕的禁衛軍也不可能說謊,由此可見,那個刺客確實就是……”
說著,南恭城意味深長的閉上了嘴。
南木澤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,站起身道:“皇兄放心,若真是王妃,我絕不會姑息。”
聽到他這么說,南恭城松了口氣,“阿澤啊,太子的死影響甚大,若不拿出讓人滿意的答復,只怕容易影響人心。”
“朕不相信老二會干出那樣的事,他與太子情同手足,就算真的有二心,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,此事有貓膩,只是如今,所有人都知曉了此事,你知曉該怎么做的。”
南木澤點了點頭,“若無其他,我就下去了。”
說著他就退出了御書房。
結果剛一出去就瞧見劉芳鬼哭狼嚎的往這邊跑來,一邊跑,一邊大聲哭喊。
“皇上啊!您一定要為小天做主啊!小天死的好慘啊!”
南木澤的眼里閃過絲絲厭惡,完全無視了她的鬼哭狼嚎,繞開她直接往外走去。
可看見他的劉芳卻哭的更大聲了,“蒼王,你家王妃還沒有抓到嗎?她刺殺太子可是死罪,還希望你能秉公執法,絕對不能心慈手軟啊!”
南木澤看都沒有看她一眼,加快腳步,直接離開了那里。
而劉芳也沒有纏著他不放,而是跑進御書房繼續哭訴了。
“……”
事情已經越鬧越大,不過短短半天,這件事就已傳遍了整個京城。
回王府的一路南木澤聽到了許多聲音,他一直陰沉著臉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小江一直跟在他的身側,“爺,您覺不覺得王妃娘娘很古怪??如果她真的戴著面具闖入皇宮,那么隱藏身份的她必定得有人帶著才能進宮,也就是說,從一開始她就與二皇子勾結到了一起,可是他們兩個到底是什么時候有交集的?為何二皇子好端端的會為了她冒這么大的險??”
“還有,為什么皇上會提起森兒?他剛才那話分明就是懷疑森兒就是娘娘,難道……”
小江自顧自的說著,又搖了搖頭,“這根本就不可能,王妃娘娘才不可能是森兒,可這就更難解釋了,如果她不是森兒,她又是怎么與二皇子結交的?”
南木澤并沒有回答他的話,只是臉色越來越難看,一下馬車就馬上回到了王府。
小江已經急得滿頭大汗,“如果太子真的是王妃娘娘所殺,那么肯定會有很多人以為是您起了二心,指不定還會猜測您與王妃娘娘是一伙的,情況嚴峻,還請爺盡快下令,捉拿娘娘歸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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