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淳笑了笑,“瞧你,總是一點事就生氣,有什么必要呢?”
南木澤懶得理他。
他又說:“找到一個真心喜歡的人不容易呀,有的人一輩子都碰不到一個,你既碰上了,就該好好珍惜才是,不要昨兒個還熱火朝天,今兒個就冷冰冰的獨自躲到書房來,你這忽冷忽熱的,女子可是很容易胡思亂想的。”
南木澤沉默著。
景淳搖了搖頭,“還糾結呢?”
南木澤沒說話。
景淳又說:“是不是一想到森兒就是柳笙笙,你就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?盡管知道人家也受了很大的委屈,也無法馬上就接受人家?”
“或許。”
“什么或許,分明就是!你一個大男人糾結那么多干嘛?人家女孩子才糾結那么多,你之所以覺得不對勁,只是因為你一時間接受不了,因為她們二人給你的感覺太過懸殊,這都是正常的。”
說著,景淳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,“可這并不是你逃避的借口,你要是真不喜歡人家就講清楚,早點放人家離開,要是喜歡人家,就把心里的那點小九九給忘了,只要你試著去接受,肯定是可以接受的。”
南木澤默了默,“并非本王接受不了,只是,本王能感覺到她……”
“她不喜歡你了?”
景淳這話明顯有些幸災樂禍。
他笑著說:“不是我說,澤兄啊,你這純純的活該。”
南木澤冷冰冰的瞪了他一眼。
景淳連忙起身退到了窗邊,“別氣別氣,實話實說,你說說你,當初人家死心塌地的時候,你非在那里清高,又是打人家板子,又是不相信人家,還說了一大堆傷人心的話,現在好了吧,人家變心了吧??講真的,這還真不怪人家,就你之前擺臭臉的樣子,換我我也變心。”
“滾。”
南木澤真想一腳將他給踹出去。
景淳卻哈哈大笑,“也就是兄弟才能勸你幾句,誰還有膽子說你呀?你看人家受了那么多委屈,外頭的所有人都在說她的錯,大家都在說她騙了你,連她自己都在那里自責內疚,她會自責,那是因為她懂事,可并不代表所有的錯都在她,這點道理澤兄不會不懂吧??”
“沒找到血玲瓏就滾。”
“好啦,不打趣了,講真的,喜歡就告訴人家,不想人家走就去求人家留下來,別想那么多有的沒的,若你心里還一直記著人家以前做了多少壞事,始終過不去那道坎的話,你也直接跟人家說,說完了就讓人家滾,省的自己在這瞎糾結。”
感受到殺人的視線,景淳扯了一個僵硬的笑臉。
“別這么看我,我能有啥壞心思?做為澤兄唯一的兄弟,我可不就希望你好嗎?當然了,我老早就在等你們和離了,你要真和離了,記得跟我講一聲……”
只聽一聲巨響,竟是一個杯子直接砸到了景淳的腦門上,疼得他當場跳出了窗戶。
“還是不是兄弟了?下手這么重,不就開個玩笑嘛……”
“嘶,都起包了。”
“……”
眼看著南木澤拿出飛鏢就要射來,景淳一個機靈,連忙跳上了屋頂,逃一樣的離開了那里。
不能惹,不能惹。
情情愛愛的男人真不能惹。
連個玩笑都開不起了。
而景淳走后,南木澤的臉色明顯更難看了,他走出了書房,本想叫小江,又想到小江已經被自己派去洗夜壺,一時間,落寞的感覺又更深了些……
“來人,去請王妃過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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