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好端端的不睡覺?
難道是擔心自己沒把藥給喝了??
想到昨日的夢,她還心有余悸,“王爺放心,那日的藥我真的喝了,我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一個人影突然閃到了她的面前,還不等她反應,就已經將她一把摟入了懷里。
極快的輕功揚起了一陣清風,微風吹落了一旁的樹葉,飄飄落地。
柳笙笙有些不明所以,心中不知為何酸了酸。
“王爺這是做什么?”
“對不起。”
這絕對是柳笙笙第一次聽見南木澤用這樣的語氣跟自己說這樣的話。
也不知是怎么了,心中一時酸澀不已。
就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她想推開南木澤,可南木澤卻輕輕撫摸她的后腦,“你受苦了。”
難道又是在做夢?
柳笙笙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,疼得她皺起了眉頭。
竟然不是夢。
所以,南木澤是在跟自己道歉?
“你,怎么了……”
南木澤緩緩蹲到了地上,雙手摟住她的腰,似是懊悔極了,竟然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肚子里。
像是一幅極美的畫。
柳笙笙就那么坐在纏滿鮮花的秋千上,而南木澤緊緊的抱著她,蹲在她的面前,像極了熱戀中的有情人。
依著她的性子,她此刻應該冷冰冰的問他是來找自己和離的嗎?
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,“我沒事,你又沒傷害我……”
可越是這樣,南木澤抱得越緊。
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,卻永遠失去了當母親的權利。
一切只因他一句高傲的話。
她竟還說沒事……
南木澤緊了緊抱她的手,“你真的想走嗎?”
柳笙笙的心跳好像漏了半拍,心底竟然冒出了一個聲音。
不走了。
不和離。
她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,轉念一想,南木澤不是還在意自己騙他的事情嗎?
他的心里應該一直都有個結吧?
更何況自己最初的目的就是強大自己,浪跡江湖,真的要在此時突然改變主意嗎??
不行,這一切都只是假象。
柳笙笙緩緩閉上了眼睛,雖然她確實沒事,但那只是因為自己知道耍小聰明,若非如此,自己確實失去了一輩子當母親的權利。
想想那時喝過的藥,挨過的打,還有他的冷言冷語,柳笙笙強迫自己狠下心,“恩,不是已經說好了嗎?”
“治好身子再和離吧??”
南木澤竟然在詢問她……
這是良心發現了嗎?
柳笙笙輕輕推開了他,表情有些不自在,“不用了吧?我自己就是醫者,我可以給自己瞧……”
不知為何有些心虛了。
要不直接告訴他自己沒事?
可一想到昨天那個夢,柳笙笙又不太敢賭。
“我不知道王爺為何突然道歉,但我并非是那種會糾纏王爺的人,我知道,其實在你心里,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我,可你似乎還沒準備好接受這個現實,所以,或許我們可以互相冷靜一段時間,比如等哪天你確定自己真的完全能夠接受我了,再來跟我講這些話。”
說著,她站起了身,“其實我也沒有想清楚,你越這樣,我越看不清自己的內心,我不太喜歡這樣的自己,你這樣子會讓我覺得你在施舍或者同情我,那不是喜歡,至少不是純粹的喜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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