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多久,也就是想保持清醒而已……」
「一連欺騙數萬個人,確實要保持清醒。」
南木澤說:「這是在拿你自己的性命撒謊,以后不許了。」
「其實還好吧,我心中有數。」
「那也不許。」
柳笙笙無奈,擦好了頭發,她便伸手拿過一塊桂花糕,邊吃邊道:「這甜點那兩個姑娘做的嗎?味道還行。」
南木澤點了點頭,「應該是,煮了飯菜還加一份甜點,奇奇怪怪。」
「有的吃就不錯了,還嫌棄什么?」
柳笙笙一邊說著,一邊又拿過了一塊。
南木澤道:「軍醫說,你不宜吃甜食,要少吃。」
「沒關系,我就吃一點。」
南木澤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,「那就只吃一點。」
柳笙笙輕輕推開了他的手,「殿下,我頭發還濕著……」
「喚阿澤。」
柳笙笙只能起身站到一旁,無奈的說:「你是蒼王,而我只是一介草民,怎能如此親密的喚你,我得繼續擦頭發了,你……」
「笙笙,別鬧了。」
南木澤的聲音很輕很輕,他就那么溫柔的盯著柳笙笙。
不等柳笙笙開口,南木澤又說了一句,「我錯了。」
柳笙笙:「……」
看來他已經認定自己就是柳笙笙了,怎么狡辯都沒用了啊……
南木澤到一旁拿了一條干凈的毛巾,爾后回到柳笙笙身旁,替她擦起了長發。
「你以前的頭發好像更長一些。」
柳笙笙沒有說話。
南木澤又說:「剪短了嗎?」
風青國的女子多數長發及腰,很少愿意把頭發給剪短的。
身體發膚,受之父母。
多數情況下,剪頭發都代表著離別。
代表看破紅塵,斷發絕戀……
這么一想,南木澤的心就異常難受。
「那時,你是真的想離開本王……」
「也沒有。」
「還沒有?向來只有祭奠死去的愛人時,又或者是為愛人守寡時,才會將頭發剪短。」
「殿下想多了,只是受了點傷,無奈剪短。」
聽到這話,南木澤的心忽的一揪。
生疼生疼的。
他輕輕拂過柳笙笙的后脖,那里的皮膚雖然比上次瞧見的好了許多,但還是有些皺巴巴的。
倘若不是她有驚天醫術,她的未來該有多么凄慘?
一想到這,南木澤就心痛的無法呼吸。
他從后抱住柳笙笙,仿佛要把她摟進骨子里。
「我喘不上氣了……」
柳笙笙一把推開了他,「殿下,男女授受不親,你……」
「喚阿澤。」
南木澤目光溫柔,語氣帶著一絲強硬。
柳笙笙呼了口氣,「殿下,我……」
「我錯了。」南木澤開口道。
「殿下,有沒有可能你真的認錯人了?」
「我錯了。」
南木澤又說了一句,「此前種種,都錯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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