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女子做出這樣的事情,想沒想過后果?」逸舟憤怒的打斷了她的話。
小雅一臉疑惑,「后,后果?」
逸舟義正言辭道:「對!你這封信送出來,也還好是我,倘若是別人,你小命都得交代了。」
小雅害怕的跪到了地上,「怎么會呢?我只是……」
「別只是了!姑娘家家怎么可以撒謊?」
逸舟煩躁的說:「我從來不打女人,就算打,也只打欠揍的那種,你我無怨無仇,我之前又沒打過你,你干嘛要跟我再戰一場?」
「啊?」
「啊什么啊?還得是我,這若是別人,非得將你打死。」
「不是,我……」
「你可趕緊把你的信收回去,以后也別整這一出了,你又打不過我。」
逸舟滿臉無奈的說完,就轉身走了出去。
得虧了他聰明,這要是別人,指不定真拿刀跟她干了。
走了幾步之后,他又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那信封那般華麗,明顯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。
想著,他陰沉沉的回過了頭。
「你完蛋了。」
小雅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,「公子,我,我都聽不懂,我又怎么了……」
「你是不是偷了蒼王的信封用?這是死罪!我看你還是趕緊離開這吧,得虧是我,這要是外面那個小江,你現在早就死了。」
說完這句話,逸舟才徹底離去。
跪在地上的小雅眼淚一滴一滴的掉,到底是什么情況?
她怎么都聽不懂呢?
正想把信撿回來,小春又匆匆忙忙跑到了她面前,「你怎么還在這呢?殿下他們就要出發,還不快收拾一些食物給他們帶去?」
小雅匆匆忙忙的爬了起來,「知道了姐姐。」
小春嘆了口氣,「跟你說幾遍了,咱們普通人就不要高攀人家了,高攀不上的,老老實實的過日子,成不?」
小雅委屈巴巴的吸了吸鼻子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而另一邊。
柳笙笙與南木澤也已經吃完早飯下了樓。
白泉騎了一匹白馬,趾高氣昂的來到酒樓門口,冷笑一聲道:「既然都沒膽量答復本王,又何必跟隨我等一同尋找毒源?」
他這話明顯是說給南木澤聽的。
逸舟的臉色異常古怪。
柳笙笙干咳了兩聲,沒有出聲。
唯有南木澤殺氣騰騰的瞪著白泉,「你想死嗎?」
白泉冷笑,這人,除了會說點狠話,還會干嘛?
既然都沒有接受自己的挑戰,就別再說這種話了。
他懶得搭理南木澤,轉頭看向柳笙笙,「本王沒帶人,你們也不許帶太多人,如此才公平。」
柳笙笙點點頭,「坐馬車吧,既然是便裝出行,騎馬太過招搖,用馬車趕路,偽裝成商人,或許更方便查出真相。」
聽到她這么說,白泉便從馬上跳了下來。
「也行,本王就勉為其難的跟你同乘一輛。」
「滾。」
南木澤瞪了他一眼,拉起柳笙笙的手就上了一旁的馬車。
白泉冷笑了一聲,「同樣是王爺,你有什么好傲嬌的?」
說著他也要上車。
南木澤卻直接拉起了車門,將他關在了門外。
車內的柳笙笙顯得異常不自在,「他如此有心,要不,讓他上車?」
南木澤:「……」
不遠處,小江皺起眉頭,「小王爺自己沒馬車嗎?何必往……」
「你別管他們了,不好管。」逸舟小聲打斷了他的話。
「何意?」小江疑惑。
逸舟一言難盡的嘆了口氣,有些晦氣的說:「那小王爺,看上咱們蒼王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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