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舟拍了一下腦門,「我就說她打不過我啊。」
卻見柳笙笙突然將他推到一旁,然后迅速往白泉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逸舟回頭一看,這才發現白泉不知何時已經跳下了樹,此刻
還暈倒在了樹下……
他尷尬道:「不是吧,男子漢大丈夫,就因為這點事情還給氣暈了過去了?他方才將我踹下來我都沒暈呢……」
柳笙笙迅速把了一下他的脈搏,嚴肅道:「他是舊疾發作了,估計氣憤引發了他的頭痛,直接給他痛暈過去了。」
逸舟不太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,「這誰能想到啊?我真當那女的想挑戰我呢……」
說著,他又輕飄飄的看向了南木澤,「蒼王殿下,實在不好意思啊……」
南木澤沒有理他,而是迅速走向了柳笙笙,「不必管他,或許片刻他就會醒。」
柳笙笙不知從哪里拿出了幾根銀針,此刻已經扎入了白泉的后腦。
「我曾答應過他要替他治病,后來事情太多,一拖就拖到了現在,他這人死要面子,真疼起來也不一定會同我說,正好這會有空,先替他針灸一下,此后給他一紙藥方,讓他自己按時吃藥就好了。」
南木澤靜靜的站在旁邊,沒再說話。
反倒是逸舟臉色難看的說:「都怪那女的,我跟她又不熟,她好端端的給我寫什么信?還寫的那么肉麻,誰能想到是寫給我自己的……」
柳笙笙白了他一眼,「所以你就認定是人家寫的?」
逸舟撓了撓腦袋,「那,他是斷袖的可能性,總比人家看上我的可能性要大吧……」
柳笙笙:「……」
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?
還好白泉這會昏倒了,這要是還醒著,指不定得直接被他氣死。
「爺,屬下回來了!」
不遠處突然傳來小江的聲音,緊接著,小江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。
只見他的肩上扛著一位少女,一路用輕功跳到了他們面前,接著氣喘吁吁的將少女放到了地上。
「姑娘,屬下見到了一位林族的女子,但這位女子也中了毒,且還沒有吃過解藥,此刻已然奄奄一息,您身上可還有解藥?」
柳笙笙剛剛為白泉做好針灸,把針拔出來后,就迅速走到了小江身旁,從懷里拿出一瓶藥丸。
「有,你快喂她服下。」
那女子的脖子上以及手上都長滿了小紅點,蒼白的臉上也有好幾顆。
就在小江喂藥的功夫,一旁卻突然傳來了逸舟的聲音。
「姑娘,小王爺醒了。」
眼看著柳笙笙和南木澤都站在那位女子旁邊,連小江也在為人家吃解藥,逸舟便也沒去把他們拉過來,而是蹲在白泉身邊,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瞧。
白泉的眉頭一顫一顫的,小一會兒才終于睜開了雙眼。
他躺在草地上,一睜開眼睛就瞧見了逸舟大大的臉龐。
他唇角一抽,雙拳死死握起。
不等逸舟有所反應。
他一拳頭就砸到了他的鼻梁上。
「啊……」
逸舟疼得大叫一聲,當場坐到了草地上。
「姑娘,他又打我!」
不遠處的柳笙笙轉頭看了他們一眼,然后又若無其事地回過了頭,盯著地上的女子道:「你是從哪找到她的?」
小江輕聲解釋,「半路遇見,本想同她問路,沒成想她說了幾句就倒下了,但在倒下之前,她有說過自己是林族人,所以屬下就將她帶回來了。」
柳笙笙點了點頭,「難怪你回來的這么快。」
又聽不遠處的逸舟委屈的說:「姑娘,流鼻血了……」
「你活該!」白泉氣的咬牙切齒。
柳笙笙搖了搖頭,也不說話。
這次確實沒的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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