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木澤皺著眉頭,搖了搖頭。
白泉一臉驚愕,「不是吧,你竟然被他打傷了?」
同樣驚訝的還有景淳自己,明明就是打著玩的,他怎么還挨了自己一掌?
怎么想都不應該啊……
卻是柳笙笙怒氣沖沖的回過了頭,「景淳,你有病啊!口口聲聲說是好兄弟,下手卻那么重,你想打死他嗎?」
「不是,我……」
「不是什么不是?他被你打的都受內傷了!開玩笑可不是這么開的!」
柳笙笙怒氣沖沖的瞪著景淳,話里滿是指責。
景淳哭笑不得的看著南木澤,「澤兄,過分了啊。」
「真正過分的人是你!我們趕我們的路,是我們的事,礙著你什么事了?你好端端的插入進來就算了,還對他動手,他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朋友?」
景淳被訓的一愣一愣的。
連著白泉也一愣一愣的。
南木澤卻輕輕牽起了柳笙笙的手,「我沒事。」
「沒事什么沒事,你都受內傷了!你是不是覺得他是你朋友,不忍心下死手?我也沒見你對誰心慈手軟過啊,哪有你這么傻的?人家這一掌差點要了你的命!」
看的出柳笙笙特別生氣,畢竟南木澤確實被傷到了。
而且那傷,怎么也不像是開玩笑的。
或許是見她那么生氣,向來嬉皮笑臉的景淳頓時笑不出聲了。
南木澤牽著柳笙笙,「我抱你上去。」
「誰讓你抱啊?你自己傷成什么樣心里沒數嗎?」
南木澤的嘴角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,二話不說就將她抱了起來,也不管旁邊的兩人怎么想,一個輕功就往山上閃去。
愣在原地的白泉呆呆的看了景淳一眼,「厲害啊,僅僅幾招就傷到了他,你怎么做到的?」
景淳扯了一個僵硬無比的笑容,「你也讓他吃吃醋,他自然就故意輸給你了。」
「什么?」
「他故意的。」
景淳咬牙切齒的說完,一個輕功就跟了上去。
白泉到底還是太單純了一些,愣是半天也沒有想明白他的話。
好不容易到山頂上時,才見南木澤早已靠在一棵樹下休息,而柳笙笙正蹲在他旁邊喂他吃著什么東西。
好像是藥。
白泉的心里更加震驚,真沒想到這個南木澤,受了內傷輕功還能這么快……
景淳一臉不服氣的站在旁邊,「毒丫頭,女子間的勾心斗角你是不是沒經歷過?」
柳笙笙懶得理他。
他又說:「當初那個柳淺淺你還記不記得?就是自己摔倒,故意說是你推的,然后給你臉上下毒,還整天在外面污蔑你給她下毒的那個。」
「你想說什么?」柳笙笙冷冰冰的問他。
他扯了個笑臉,「澤兄就是故意的,他……」
「他故意被你打,他是傻子嗎?」
柳笙笙氣憤的瞪著他,「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掌,都在他身上留下印記了?」
此刻的南木澤衣服大開,那強壯的胸肌上,確確實實有著一個掌印。
陽光下,南木澤的容顏美的犯罪,他就那么靜靜的看著景淳……
或許是從他的眼里看出了得意,景淳特別不爽的走上前去,一把拉開自己的腰帶,「毒丫頭,他剛剛也打了我一掌,我……」
「滾!」
「滾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