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淳伸了一個懶腰,重新躺回了屋頂上。
「如果是想問我剛剛引你離開的人是誰,這我是真不知道,我不是解釋過了嗎?我也給人家引走了……」
頓了頓,他又道:「不過澤兄身子骨很強壯呢,又是追刺客,又是折騰毒丫頭,一折騰就折騰一宿,
這會還能來到這里質問我,怎的你的精力就如此充沛……」
話還沒有說完,南木澤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,一腳踩上了他的大腿。
「別告訴本王,那藥是你下的?」
景淳疼得推開了他的腳,「嘶,澤兄,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啊?下腳這么狠,疼死了。」
說著,他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「我對毒丫頭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好端端的給她下藥成全你們倆,你當我是傻還是什么?」
爬起來之后,他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,語氣平靜的說:「澤兄,有時候真挺羨慕你的。」
南木澤卻握起拳頭,一拳就向他砸了過去。
「倘若不是,你怎知是何藥?」
景淳連忙躲開了他的攻擊,無語的說:「你倆的動靜鬧得那么大,誰能不知啊?」
南木澤的耳根紅了紅,見他躲遠,又冷冰冰的問他,「你此行,到底有何目的?」
「不是,澤兄,你怎么老是明知故問呢?不都說了嘛,我也要找血玲瓏呀。」
「你找你的,沒必要跟著我們。」
「這話就沒意思了,咱們好多年前就說過要一起合作,一起找的,怎么現在你找到了媳婦兒就要把我拋棄了?」
「滾!否則我遲早殺了你。」
南木澤對他沒有一點好臉色。
景淳嘆了口氣,「沒必要吧,我跟著你們又沒有對你們造成什么傷害,雖說我確實對毒丫頭動了心思,但我始終沒下手不是?況且毒丫頭那般呆傻,她估計到現在都不清楚我對她的心思呢,你又何必緊張?」
「就她現在對你一心一意的,便是我真的想搶也搶不走呀,更何況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你搶,我對你而言,真真沒有半點危險。」
見南木澤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,景淳又笑嘻嘻的說:「人的心是很難預料的,便是你自己,肯定也從未想過自己會喜歡上毒丫頭吧?那我又怎會是例外?況且最初是你自己一個勁的把人家往外推,我從一開始就沒把她當成你的人,所以才……」
「滾。」
景淳嘆了口氣,「好好,不必如此氣憤,我走,我現在就走。」
說著,他輕飄飄的跳下了屋頂。
道了一句,「澤兄啊,你要對自己感到自信,如此在意我的存在,可是恰恰說明了你的不自信呢。」
南木澤站在屋頂上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。
他又苦笑了一聲,「唉,何必呢?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……」
「不是說走?」
景淳笑了笑,「是啊,我這不是走下屋頂了嗎?毒丫頭應該醒了吧?走咯,咱們又要趕路了。」
南木澤:「……」
隨著天色越來越亮,南木澤也知道不能在此多留,一個閃身跳下屋頂,大步流星的走回了樓上。
剛一走到樓梯口,就瞧見了一臉緊張的柳笙笙。
只見她二話不說就沖到了南木澤懷里。
「阿澤,你進來一下!」
見她緊張兮兮,南木澤也沒有說話,只由著她把自己拉回了房間。
結果一進房間柳笙笙就扯下了他的腰帶,一臉急切的說:「快,脫衣!」
南木澤皺起眉頭,「怎么了?」
「我們再來一次!」
「什,什么……」
「剛才不對,我們要再來一次!」
南木澤:「?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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