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不是忘了我剛剛還救了你的命?」
就這一句話,逸舟頓時被堵的啞口無言。
柳笙笙此刻一句話也不想說了,她面對著海風,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或許真的是自己太急躁了。
這種事情還是得等周圍都沒人的時候才行……
南木澤一步一步走到她的身后,脫下外衣披到了她的肩上。
她咬了咬唇,沒有開口。
南木澤卻只是摸了摸她的腦袋,溫柔的說:「無礙,我們有的是機會。」
柳笙笙:「……」
她郁悶的根本不是那點事!
她郁悶的是,自己身上的蠱蟲現在轉移到了南木澤的身上!
她得盡快讓蠱蟲回到自己的身上才行!
心情郁悶的她一句話也不想說,南木澤便溫柔的摟住了她,「海風很大,別著涼了。」
「恩。」
「為何如此不開心?」
南木澤試圖逗她開心,見她一直沒反應,便靠到她的耳邊,用僅有他們才能聽到的聲音說:「可是因為,未能得到滿,足……」
話還沒有說完,柳笙笙已經狠狠的剁了他一腳。
「南,木,澤!」
「為夫在。」
南木澤有些委屈的看著她,小聲說:「其實為夫也……」
「不許再說!」
柳笙笙又剁了他一腳。
周圍還有人吶,他怎么這么腹黑?
都不怕被人聽到嗎?
南木澤十分委屈的牽住她的手,那小表情就好像在說:不要不開心了。
柳笙笙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表現的太明顯了,連忙放柔語氣。
「我沒有不開心,我只是想吹吹風而已。」
「恩,那便一起。」
兩人站在欄桿處,說是吹風,目光卻一直停留在對方的身上,時不時的打打鬧鬧,光是站在那里,便如一道優美的風景。
「他們真是郎才女貌。」
婉音坐在不遠處,雙手捧著下巴,一臉羨慕的望著前方。
逸舟點了點頭,「肯定男才女貌,主要是我家姑娘美。」
說完之后,他又冷冰冰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景淳。
此刻的景淳正面無表情的擦著扇子上的血跡,臉色陰沉的可怕。
便聽耳邊又傳來了逸舟的聲音。
「你再瞧瞧那貨的表情,像不像是掉茅坑了?真……」
真煞風景。
逸舟本是想這樣說的。
可話還沒有說完,景淳就已經殺氣騰騰的瞪了過來。
「誰掉茅坑了?」
逸舟若無其事的閉上了嘴,看都沒有往他那個方向看。
景淳的心情原本就不美麗,被逸舟這么一吐槽,更是頓時怒火中燒。
要不是這貨是毒丫頭的人,他真想一扇子過去,直接了結了他。
正憤怒著,突然大船劇烈的搖晃了起來。
南木澤第一時間摟住了柳笙笙的腰,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欄桿。
而站在角落的景淳也被搖的靠到了欄桿上,當場就抓住了欄桿。
坐在階梯上婉音就沒那么好運,當場就被搖的摔到了角落。
而不遠處的逸舟則是一把抓住了船
舵,另一只手迅速掐起刀疤男的脖子。
「你怎么開船的?剛剛是不是撞到什么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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