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,你們一個個都這么激動做什么?」
柳笙笙找了個位置,漫不經心的坐了下去,一邊還給自己泡了一杯茶。
「剛才我一直站在旁邊看熱
鬧,不僅沒有開口說話,也并沒有靠近過族長,所以,待會我若是猜中了族長的所有癥狀,你們總不能污蔑是我動的手吧?」
「每到夜里狂咳不止,每次吃完止咳的藥都能平緩一整日,可一日過后又會狂咳,這位奇大夫開的藥,味道極苦,不僅壓抑住了族長咳嗽的癥狀,還壓抑住了族長體內的所有疾病,所以每次吃完藥族長都會感到渾身輕松,我猜的對吧?」
「除此之外,奇大夫應該經常在替族長針灸,但是施針的位置都在腦袋上,族長昏迷已經不是一次兩次,特別是這個月,至少都有三四次了吧?」
聽著那輕飄飄的話,族長夫人的瞳孔逐漸放大。
這女的,竟然全猜中了……
又聽柳笙笙說:「當然了,我說族長會暴斃而亡,也不是說說而已,他現在還只是咳血,到了夜里就會吐血,他現在還只是胸悶,再過一會兒就會覺得頭痛欲裂,這些都是他要暴斃而亡的前兆。」
話音落下的同時,所有人都驚訝的瞪大了眼。
見如淚眼朦朧,「你太過分了,你怎么可以如此詛咒……」
「停,嬌柔造作的話且先別說,再多說一句,我就當做是你想害死族長了。」
這樣一頂帽子扣下來,見如的臉當場綠了。
又見李扶成怒氣沖沖的想要開口,柳笙笙直接搶先一步說道:「我知道你們又想反駁了,別著急,不如問問奇大夫怎么說?」
幾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奇大夫。
族長夫人害怕的渾身都在顫抖,而族長則是捂著胸口不停的喊著胸口疼。
他一說話就咳嗽,一咳就頭疼,便只能閉上雙眼,氣喘吁吁的靠在椅子上。
奇大夫緩慢的收回了手,臉色難看的說:
「族長大人的情況不太樂觀,他的舊疾,已經傷害到了他的五臟六腑,方才老夫雖然替他壓抑住了體內的病癥,可長時間的壓抑,他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,就如這位姑娘所說,他怕是,撐不過明日了……」
四周突然陷入了死寂。
片刻之后,族長夫人痛哭出聲。
「不對呀,他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?怎么說不行就不行了?奇大夫,你一定是看錯了對不對?你再認真替他瞧瞧……」
見如更是撲在李扶成的懷里嚎啕大哭,那哭聲要多可憐有多可憐。
李扶成握緊了拳頭,「婉音,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?」
愣神中的婉音被吼了一聲,當場嚇了一跳。
她臉色蒼白,「我……」
「你閉嘴!要不是你突然回來刺激到了父親,父親怎會突然病發?要不是你帶回來的朋友影響到了奇大夫的發揮,父親此刻肯定都已經沒事了!以前你只是任性,現如今你怎的變得如此殘忍?倘若你早聽我們的,早點下去休息,現在父親就不會有事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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