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南木澤與柳笙笙的離開,紀小小徹底崩潰了。
這到底是什么情況?
為什么她的手段對這兩個人完全沒用?
雖然自己并非天資絕色,卻也比普通女子好看了不知道多少,從小到大,她在多少人面前裝過柔弱,又得到過多少人的寵愛?
可如今,她使出了那么多的手段,卻始終沒有改變絲毫,甚至反倒讓人厭惡了自己,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?
“呵,呵呵……”
她笑得異常尷尬,眼看所有人都盯著她指指點點,她試圖挽回那最后一絲顏面。
“南哥哥可真喜歡那位姐姐,呵呵,我開玩笑的,我不用送了,我自己回去等你們……”
說完她就要往大門里去。
可門口的守衛卻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很明顯,這里的人都認真了……
“……”
離開的時候柳笙笙頭也沒回,她只是想想就能知道紀小小的臉色有多臭,跟著南木澤上了馬車,她才疑惑的問:“你不是還指望她找到太后嗎?就這么把人趕走了,不太好吧?”
“她太煩人。”
南木澤實話實說。
柳笙笙笑了笑,“原來你也害怕被別人煩啊?”
“不,她煩的是你。”
馬車很大,車上的軟榻寬敞且柔軟,南木澤便靜靜的坐在柳笙笙的身邊,輕輕牽著她的手,“煩我無礙,但煩你,不允許。”
不知怎么的,看著他認真的表情,柳笙笙忽然就想到了昨日……
想想他昨日說過的那些話,柳笙笙不由有些面紅耳赤。
“那個,其實有件事情我一直忘記跟你說了……”
“忘記什么都無礙,你且隨心所欲。”南木澤的聲音依舊那么溫柔。
柳笙笙的笑容有些不自然,她是想說當初的避子湯自己并沒有喝,可還未開口,南木澤便說道:“待會兒進宮之后,你別離開我的身邊。”
柳笙笙一怔,“進宮?我們現在是要進宮?”
南木澤點了點頭。
柳笙笙又說:“怎么這么突然?”
不是說皇后跟那個什么貴妃虎視矚矚,而自己又身份敏感,不方便被她們看見嗎?
這大白天的就進宮,很容易碰上她們吧?
“不突然,皇兄重病纏身,有位太醫甚至說他活不過一月,我早便想帶你進宮替他瞧瞧了,只是一直不得空閑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……”
南木澤點點頭,“恩,便是要委屈你了,每日戴著這樣的面具,還得隱姓埋名……”
“哪里有委屈?我每日開開心心,清閑的很,一點都不委屈好不好?”
柳笙笙笑盈盈的看著他,“我還嫌棄這半塊面具擋不住我的臉,想著找一整塊呢,可是一整塊的話又太過顯眼,戴在臉上更加不適,實在不行我把臉給畫丑了,省時又省力……”
“不,你已委屈甚多了,不必過多付出。”
說話間,馬車已經進入了皇宮的大門。
柳笙笙掀開窗簾看了一眼,外面的場景倒是眼熟的很,似乎皇宮里面并沒有什么改變。
卻只是看了幾眼她就放下了簾子,然后靠在南木澤的肩膀上閉目養神。
表面上是閉目養神,實際上,她是抽著空閑又躲到了空間里。
每當她在空間里面研究的時候,現實生活中,她的身體都如睡著了一般,一動不動。
但這并不影響她的聽覺或嗅覺,她依舊能聽到車外的聲音,也能感覺到旁人的觸碰。
她察覺到南木澤偷偷親了一下她的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