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說心疼他吧,他畢竟剛剛才殺死了皇帝。
南木澤一直沒有出聲,只是輕輕地拍著柳笙笙的背。
忽見她半響沒有動靜,心下一驚,連忙將她一把抱起。
「傳太醫!」
南木澤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,顯然沒想到她會因此而激動的昏死過去。
直到太醫趕來,聽聞她只是一夜未眠疲勞過度,南木澤這才松了口氣。
而那張一直被柳笙笙揪在手心里的信紙,也終于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他一眼就看出那是何人留下來的,便拿起來十分仔細的看了一眼:
「柳笙笙,你果真懂我。」
「但我恩將仇報,不值得你心慈手軟。」
「……」
「那日見你,確實是我故意而為。」
「懸崖之上,同樣是我有意為之。」
「爾后種種,皆是如此。」
「你不必感慨,我心中有愧,一切皆為自愿。」
「……」
「我心中有愧,卻不曾同你說過抱歉。」
「很抱歉,從前傷你,與你為敵。」
「很抱歉,險些害你,數次算計。」
「很抱歉,即便歸來,依舊與你對立。」
「……」
「我深知我的表演拙劣,深知不必多久,你便會知曉一切。」
「我知你聰慧,知你不好輕易糊弄。」
「盡管一切皆知,卻必須繼續與你為敵,如此,你才能夠遠離災禍。」
「與我母妃為敵,你的對手千千萬萬。」
「而與我為敵,你的對手僅我一人。」
「皆我自愿。」
「……」
「無人救得了我,我亦無法自救。」
「我本身在泥潭,早已深陷其中。」
「這是阿婆教我的道理。」
「我從未忘記她們的教導。」
「……」
「唯有一愿。」
「將此種種,交與六里村的那位舊友。」
「讓她別再等了。」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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