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房間里面只剩她們倆時,南心才一臉感慨的說:「你都不知道你昏倒之后發生了多少事,聽說父皇在臨死之前立下了太子,也就是二哥,這事你知道嗎?」
見柳笙笙一臉神游的模樣,她又嘆了口氣,「算了,就你這樣,估計你啥也不知道,反正現在二哥不僅回到了皇宮,還一躍成了新
的皇帝,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奉承他呢!」
「不過話說回來,他現在真的不是一般的忙,就連我都見不著他一面,不過皇叔其實也挺忙的,畢竟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,別說宮里,就是宮外的事情都堆成了山。」
「原本柳將軍他們還打算離開將軍府,找個鄉村隱居去呢,畢竟柳將軍年紀也大了,留在京城還時不時的九死一生,說要下鄉,倒也能夠理解,只可惜近日京城太過忙碌,二哥壓根不放他們離開,非要他重新回到朝堂輔佐。」
「如今正是用人之際,柳將軍他們肯定是走不了的,昨兒個他們還特意前來看望你呢,不過那時你昏迷了,皇叔便將他們趕了出去,除了我,沒有讓任何人來打擾你。」五
「將軍府的冤屈已經洗清,一切都已經回到了正軌,所以你什么也不用擔心,你只需要待在這里好好的養著就好,只要你能平平安安,我們大家……」
「我有點頭疼。」
柳笙笙終于開口打斷了南心的話。
想來她要是不開口的話,南心估計能說到太陽落山。
只見南心緊張兮兮的看著她,「怎么會頭疼?哪里疼?我去給你叫太醫吧!」
說完她就要出去。
柳笙笙卻說:「沒關系,只是睡了太久不太適應。」
「那,那你現在需要安靜嗎?」
見柳笙笙沒有開口,南心頓時明白一切,便緩緩說道:「你在這里好好休息,等你休息好了,我再來看你。」
柳笙笙點了點頭,靠在床頭閉目養神。
她并沒有煩南心的意思。
只是腦袋確實有那么一點疼。
不舒服的時候也確實想要安安靜靜的歇息一會。
只是南心前腳剛走,南木澤很快又走了進來。
「她說你頭疼,怎么了?」
柳笙笙搖了搖頭。
南木澤一臉緊張的坐到了床邊,「我讓莫老過來?」
柳笙笙又搖了搖頭,示意不用。
南木澤輕輕拉住她的手,眼神里面寫滿了擔心。
柳笙笙睜開眼睛,平靜的看著他。
「阿澤……」
「我在。」
「南挽寧真的死了嗎?」
「……」
柳笙笙有些感傷。
見南木澤保持沉默,不由道:「其實他可以不死的,他確實被逼到了絕路,可逼他的人,不是我們,是他的母妃,他的母妃太偏激了……」
「或許是他自己的內心。」
南木澤緩緩說道:「他太渴望愛,即便是扭曲的愛,也令他難以自拔,他自愿沉迷其中,自當無法自救。」
「我們是旁觀者,無法看到事情本質。」
柳笙笙深深的呼了口氣,又道:「他不該死的,他沒打算與我們為敵的……」
「他沒死。」
南木澤突然說了這么一句。
柳笙笙微微一怔,隨即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南木澤。
「什么?」
南木澤沒有出聲。
柳笙笙略微激動的問,「你認真的?」
南木澤微微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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