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澤兄切莫逗我笑,你不想問,我還不想說呢。」
說著,景淳打了個哈欠,「可惜澤兄難得找我,卻凈問這些不好玩的問題。」
「你到底知道多少?」
南木澤猛地站了起來,一副要殺他的模樣。
他的表情淡淡的,「也沒多少啊,大概就是她為了你闖疫谷,尋解藥,
因為你中的毒太多,根本沒有固定的解藥,只能將希望寄托于解百毒的血液上,聽聞,好像是中了紅心蠱后,中蠱者的血液就有了解百毒的功效,所以那丫頭就把蠱放到自己的身體里了,唉,已經過去很久了呢。」
「什么……」
聽到這,南木澤瞬間無力的坐回了原位,心痛難忍。
景淳叫來了兩壺酒,一人倒了一大杯,「這種沉重的話題,可不適合喝茶來聊,來,咱們喝喝小酒,我慢慢跟你說。」
南木澤死死的瞪著他,眼中滿是殺意。
景淳舉起酒杯,一飲而盡,「你不陪我喝酒,我怎么陪你聊天?」
南木澤沒有說話,倒也舉起酒杯,一飲而盡。
景淳這才笑嘻嘻的說道:「其實我一直都在等你發現這件事情的,就是沒想到你要這么久才能發現,說你不在乎那丫頭吧,你表現的又挺在乎的,可若說你在乎人家吧,人家為了你做出了如此大的犧牲,你卻直到現在才發現端倪,也是可笑。」
「你為何知道?」
南木澤冷冰冰的問他。
他喝了一口小酒,「自然是因為,那日,我也去疫谷了。」
「你……」
「喝酒喝酒,別激動。」
景淳又給他滿上了一大杯,道:「你能為了人家去,我自然也能,咱倆能處成朋友總是有相似之處的,我能在你倆在一塊的時候全身而退,是我仁慈,你總不能逼著我,連默默守護都不允許吧?」
南木澤的臉色無比難看,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大口。
景淳笑了笑,「那疫谷上的毒都不太一般,跟外界的幾乎完全不一樣,而那紅心蠱,所謂能夠解百毒,其實也就是解來自疫谷的毒,雖然毒丫頭身中紅心蠱,其血液也擁有了解百毒的功效,但她畢竟沒有住在疫谷,那功效對她而言可有可無,可以說是百害無一利的。」
頓了頓,他又說:「也不能說是百害無一利吧,想來對那時的你來說,多少還是有點好處。」
「此蠱對她,有何壞處?」南木澤直接問到了重點。
景淳沉默了許久,才說:「壞處就是要她命咯。」
聽起來很是輕松的語氣,卻帶著濃濃的敵意。
只見景淳略帶殺氣的說道:「說起來,你害了她兩次。」
「害她中蠱,是一次。」
「把蠱重新轉移回她的身上,是第二次。」
看著南木澤一臉沒聽懂的模樣,景淳又一臉不屑的說道:「當初我逼問過疫谷的人,我問他們,這紅心蠱有沒有解藥,你猜他們怎么說的?」
「他們說,紅心蠱在進入人體之后,便只剩下了三年壽命,等到紅心蠱死亡的那一天,被其寄生的人體也會一同死亡,也就是說,中蠱的人最終只剩三年壽命,但是,這種蠱會通過同房轉移到另一個人的身上,雖然每一次轉移,都會加速蠱的死亡,但至少,此蠱有解。」
「當然還有另一種辦法,傳說那紅心蠱十分害怕靈蠱,只要讓靈蠱寄體,那紅心蠱自己都會逃出體內,如此,中蠱的人就不會死亡,但是靈蠱這玩意也很邪門可怖,畢竟那種蠱可以吞噬宿主的所有記憶……」
「我在離開疫谷的時候,還跟他們搶了一只,不知道毒丫頭身上有沒有,不是我說,與死亡相比,失去記憶其實并不怎么可怕,可是毒丫頭似乎有所顧忌,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行動呢。」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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