擺攤的大叔哪里見過這種陣仗?
先是大隊兵馬突然停下腳步,緊接著,當今蒼王竟當街走向了他。
他嚇得腿軟的跪下,周邊的百姓們也紛紛跪到了地上,所有人皆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卻不曾想,南木澤只是主動拿過一根冰糖葫蘆,留下一定銀子,就一步一步的走回了馬車。
整個過程,街道上都安安靜靜的。
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訝。
誰能想到,堂堂蒼王,竟會親自下馬車買冰糖葫蘆?
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……
在車門打開的那一瞬間,人們也看見了馬車里的柳笙笙,頓時就明白了一切。
「蒼王殿下也太寵愛王妃了吧?」
「可不是嘛,也就只有柳笙笙能讓蒼王親自為她買糖葫蘆了……」
「話說回來,蒼王殿下的頭發怎么全白了?」
「對對,我剛剛還好奇那個人是誰呢,結果定睛一看,竟然是蒼王殿下!」
「天吶,他該不會是生了什么病吧?」
「前幾個月見他,他滿頭烏黑長發,哪里有一根白發?這才一段時間沒看見他,怎么頭發就全白了?」
「一定是皇上的死讓他心痛不已,所以一夜白頭了吧?」
「蒼王與先皇的兄弟情真真是可歌可泣呀……」
「可不是嘛。」
「話說回來,白發蒼蒼的他竟有一種別樣的美呢。」
「我剛想這么說,雖然頭發變白了,但他卻沒有一點蒼老的跡象,實在是俊美的過分啊。」
「再怎么說都是風青第一美男,哪里會因為頭發的顏色改變容貌?」
「還得是柳笙笙有眼光,我要是有她那身份,我也得要死要活的求嫁蒼王……」
「……」
直到馬車都遠去了,街道兩旁的百姓還在嘰嘰喳喳的議論個不停。
而街邊的屋頂上,景淳冷冰冰的看著這一切,眼里沒有絲毫情緒。
他的身后,小恭冷漠的說道:「還以為那個南木澤就是虛情假意的小人,不想他竟動了真心,屬下兩三個月前見他的時候,他還意氣風發的,一段時間沒看見他,他竟已經白發蒼蒼……」
「一個不善言辭的人,將所有的情緒都深埋于心,他不痛苦誰痛苦?」
景淳聲音帶著絲絲不屑。
小恭低下了頭,「主子所言甚是,需要屬下一直盯著他們嗎?」
「盯著他們作甚?你該盯著什么心里沒點數嗎?」
小恭頓時說不出話來。
而與此同時,南木澤等人也已經來到了將軍府。
剛一下馬車,柳將軍等人便紛紛迎了出來,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恭敬。
在見到失去記憶的柳笙笙時,又全數露出了悲傷的神情。
不知為何,回到將軍府后,柳笙笙并沒有一絲熟悉的感覺。
她原以為自己會對這里感到熟悉,不曾想,看著那些陌生的身影,她不僅沒有一點熟悉感,內心的最深處還涌出了一絲不知所措。
柳勇熱情的招待了他們,好幾次想說什么,又被南木澤冰冷的眼神阻止。
整個將軍府的氣氛都死氣沉沉的。
柳笙笙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溫暖,心底的最深處,甚至想著盡快離開此處。
是因為失憶的緣故嗎?
因為失憶了,所以才會對這里的一切深感陌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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