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笙笙,快讓二哥瞧瞧。」
小江與杜百里匆匆上前,還未靠近柳笙笙,柳笙笙便已經給南木澤拉了過去,「摔疼沒有?」
柳笙笙搖了搖頭,想說自己沒事,結果南木澤一把就將她給拉了過去,愣是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好幾遍。
小江更是氣勢洶洶的看著葉知櫻說:「差不多就可以了,我們娘娘失去了記憶,如今就跟孩子一樣對一切都感到好奇,她問什么你答什么就是,沒必要付出行動。」
葉知櫻聳了聳肩,無話可說。
還是柳笙笙道:「不要兇她,是我讓她教我爬樹的,天天坐在馬車上,人都無聊死了。」
說著,她把葉知櫻給拉到了自己旁邊,「下次休息的時候,我們還爬樹。」
葉知櫻挑了挑眉,卻是有些挑釁的看了小江一眼。
又見柳笙笙突然拉著她的手腕說:「你胳膊上有臟東西,我給你擦擦。」
說完她就拿起手帕給葉知櫻擦了起來。
葉知櫻頓時無奈,連忙把自己的袖子拉了下來,「沒事,等會洗個手就好了。」
或許是見柳笙笙沒事,旁邊的幾個男人這才再次退開。
柳笙笙卻認認真真的說道:「那個好像擦不掉……」
葉知櫻被她問得面紅耳赤,只能小聲道:「守宮砂呀,你該不會連這個也忘了吧?每個女子手上都有的。」
柳笙笙拉起自己的袖子看了看,「為何我手上沒有?」
葉知櫻撫額,「因為你嫁人了。」
「嫁人了就沒有了嗎?」
「怎么跟你說呢,有些女子沒有嫁人,也會沒有,比如青樓那些……」
柳笙笙的瞳孔逐漸放大,自她擁有記憶以來,還沒人跟她說過這些呢!
雖然話本上會隱隱提到一句,但大多都是一筆帶過。
比如放下床簾,夫妻雙雙躺下,剩下的就是省略號了。
難不成,男子跟女子躺在同一張床上,守宮砂就會不見了?
帶著這樣的疑惑,柳笙笙陷入了很深的沉思。
他們重新趕路,趕在天黑之前來到了下一座城池。
夜半時分。
柳笙笙躺在酒樓的客房里,捧著下巴問南木澤。
「夫君,守宮砂是如何不見的?」
對于她奇奇怪怪的問題,南木澤早已習慣,「趕了一天的路,該睡了。」
柳笙笙搖搖頭,「我不困,我在好奇我為什么沒有守宮砂,是因為我們……」
「乖,睡覺。」
南木澤吞了吞口水,有些無奈的說道。
這丫頭是真的一點都沒把自己當外人啊……
可這樣的她,竟也有著難以形容的吸引力。
雖說他是正人君子,可美人在懷,又是自己摯愛的妻子,著實很難坐懷不亂。
沒有察覺到異常的柳笙笙還在他的懷里蹭了蹭,「可是我很好奇,為何,唔……」
話還沒有說完,一個吻就堵住了她的唇。
南木澤溫柔的翻身而上,一手撫上她的脖子,一邊細細加深了那個吻。
柳笙笙被吻的差點喘不上氣,「夫君……」
「你想知道?」
「突然,不是很想了……」
「為夫總得告訴你的。」
說完這句話,南木澤又再次俯身吻了上去。
「唔……」
怎么這樣?
用言語不就能解釋了,何必用行動呢?
那一夜。
柳笙笙終于理解了話本上的省略號都是什么意思,原來床簾放下之后,還能發生那么多的不可描述。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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