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又瞧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,小丫鬟立馬指著前方的道路說:「小姐小姐,您看那……」
許九天抬眸望去,一眼就看見南木澤正往柳笙笙遠去的方向走,而他的身邊,還跟著一個模樣不錯的下人。
許九天立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,一邊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,接著二話不說就往那個方向走了過去。
一路上的百姓時不時就會看南木澤一眼。
一來,
他這滿頭白發過于顯眼,二來,滿頭白發還能如此俊俏的男子,真真世間少有……
小江低著頭說:「爺,看來往后出門還是得坐馬車實在。」
「不必。」
南木澤冷冷開口,畢竟他極少來這座城池,這里的百姓幾乎沒見過他,即便是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,也不會有人能夠認得出他。
更何況現在的他滿頭白發,樣貌的改變雖然不大,但也確實不會讓人猜到他的身份。
小江吞了吞口水,「主要是您長的過于俊俏了,或許下次,屬下可以為您買副面具。」
正說著,突然兩個人影擋到了他們面前。
瞧見是兩位姑娘,小江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,還沒開口,對面的人便已經主動說道:「公子,又見面了。」
南木澤看了看小江,似乎在問他認識此人嗎?
小江搖了搖頭,而后就擋到了南木澤面前,「姑娘是誰?我們見過你嗎?」
許九天溫柔的笑了笑,「上次與公子見面,我還穿著大紅色的喜服,如今打扮的如此樸素,也難得公子沒認出來。」
小江翻了個白眼,「我們沒吃過什么人的喜酒,姑娘的婚事,我們可沒在場。」
許九天的唇角抽了抽,笑容頓時有些僵硬,「不是喜事,就那日拋繡球……」
說到這個,許九天略微羞澀的低下了頭。
旁邊的小丫鬟順勢說道:「我們小姐可是墨城最富有的許家大小姐,那日,她拋繡球選親,結果繡球落到了這位公子的手中,本是要與公子喜結良緣,可是公子不僅打傷了我們的人,還一下子就跳到了旁邊的屋頂上,然后跑沒掉了……」
「就因為公子的這番舉動,導致我們小姐那日丟盡了顏面,拋繡球一事也是不了了之,今日難得相見,公子不應該跟我家小姐說聲抱歉嗎?」
小丫鬟的話音剛落,許九天就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后,「別瞎說。」
說著,她又十分有禮貌的看著南木澤道:「這位公子,我這侍女不懂事,她說的話你不必往心里放的。」
頓了頓,她又說:「再次相見也是有緣,不如一同吃個飯吧?」
「既然已經拋過繡球,那么在我看來,你同嫁為人婦的那些女人也沒什么區別了,如此還出來勾三搭四,未免太過不知廉恥了吧?」
小江壓根不給她留一點面子,開口就是極致的嘲諷。
旁邊的小丫鬟怒道:「你怎么跟我家小姐說話的呢?知道我們是誰嗎?」
「聽不懂人話,就回去多看看書,讓開。」
小江翻了個白眼,倒也沒有上前推她們,見她們沒有讓開,便主動繞過了她們。
南木澤同樣如此。
這不由讓許九天有些掛不住臉了。
看著周圍的百姓都在沖著自己指指點點,她忍不住說道:「公子是要去找那位姑娘嗎?我方才見到她了,她與一位男子手牽手往前方走去了。」
旁邊的小丫鬟也不屑的小聲說道:「要說不知廉恥,也得是那種腳踏兩只船的女子不知廉恥吧?嘁,有眼無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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