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若沒有記錯的話,應該是在某期的荒野求生節目里面,看見過砍芭蕉樹接水喝的。
好像芭蕉樹芯都能吃,那這泥塘邊的幾十棵芭蕉樹豈不是嗯先試下,拿著砍刀和二頭的水囊,在芭蕉樹根部砍了一大塊皮下來。
十幾秒,有水沿著樹的傷口滴出,給節目組比心。
一刻鐘,接滿了一水囊的水,喝了半口,哎,還不錯,有股清甜呢
把袁大妹她們叫上,空的水囊都拿了過來,在這顆芭蕉樹上再次砍了幾個口子,實在不出水后才砍倒整顆樹,一層層,剝開外皮,露出白白的樹芯,水分十足,甘甜,止渴著呢。
婦人們都忍不住笑開了花,誰想到以往這個用來喂豬的,居然還這么好吃呢。
“大頭娘啊,你咋知道這個能吃哩”袁大伯娘狠狠的啃了一節芭蕉芯,問道。
“大伯娘,豬都能吃,肯定沒毒啊,那人吃了,至少吃不壞不是,我這也就想著砍來試下,一砍,發現還有水,這不就便宜咱了么”翠花一副,你怎么這都想不到的表情看著她。
“這么說來,可真是哈,藥不死豬的,那些豬草啥的,不也很多人能吃么”幾個老婦人開始議論,一路看見的,啥野菜或許能吃,野菜交流會開啟。
符家隨從也跟著接水砍芭蕉樹,幾十顆芭蕉樹一會功夫就就去掉了十幾顆,水囊補上了一部分,芭蕉樹芯大受好評,一人分了一段,嚼完肉干后再嚼芭蕉芯,一絕。
等野芭蕉樹砍到還剩最后兩棵的時候,符一的隊伍才回來,他們居然堅持了十天,太難了
兩路人馬匯總信息,巴州府城內瘟疫已經全面覆蓋。繞行巴州府有兩種方案,一種是繞北去元廣府,翻大山嶺入中漢府,一種是繞東青川入安寧縣。青川有比大山嶺更為陡峭的山嶺,且距離是繞元廣府的兩倍,大家商議后從西北斜行,改直北行。
伏月的氣溫已經升至35度以上,每天翠花都拿室外溫度計測量過的。空間大石頭,八卦兩極都是干燥如土。
從這次開始,隊伍改成夜行,小崽的短打一次次變短,沒有水可以洗,汗水濕透了又干,頭發也被她剃掉了,光頭,都長虱子了好么其他婦人見到,也紛紛給自家孩子剃了光頭,虱子可是會傳染的,天天呆一起,光頭好收拾。頭皮都曬得黑黑的。
等最后一口芭蕉水喝完的兩天后,隊伍不得不再次停留。
再找不到水,都得渴死了,看來除了作弊,沒有任何法子了。
翠花帶著她的鐵槍,背了一背簍的空水囊,沿著山澗下游尋去,在一個干涸的水坑里面,開挖,比簸箕還大的坑挖了足足一米多深。
終于才見到有點濕潤的土壤,再挖了半米,開始蓄水,把空間里面的河水引入了水坑。等到水坑足足吸飽了水,坑里水位不再下降,且澄清下來,把自己水囊里面都灌滿了水后再回了營地。
知道她挖到了水源,大家都歡呼起來,符一他們看著翠花的眼神比看金元寶還親切,這可真是有大能耐的人。
把隊伍里面所有人的水囊都灌滿了,還打水都洗了臉,把最后的饃饃煮了糊糊,仿佛注入了一大波的雞血,一掃陰霾。
七天后,元廣府。
喝上了酸菜稀飯的一行人把碗都舔干凈了,好久沒有吃到一粒米了。
“你們說,咱要同其他村里人講,咱都把牛羊肉吃膩了,就想喝酸菜稀飯,人會不會不信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