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了兩道菜,翠花迅速打開了廚房的格局,從剝蝦工,晉升為小廚一枚。
鹽焗海鮮這種鹽度上帶著重口味,又保持了海鮮本味的菜,大受好評,連續都做了五天,還沒有吃膩,看來以后可以成為當家菜式了。
其他雜工從家或者親戚家得來的菜也安排著,方臉大祥子走路都有風,據說大當家的貴客吃得很滿意,和盾魚島的生意做上了,給島上帶來一船的好東西。
這種好消息,翠花怎能錯過,過了幾天,等貴客離開后,晚上在空間里面把自己從頭到腳給包了起來。正待要離開,黑娃進來了,他就怕這虎媳婦單槍匹馬搞事呢。
“媳婦,我也要去,你必須帶上我”不給商量,原則問題很堅持的男人。
那同去都踩了一個月的點了,那些陷阱和機關,馬瀚早就給范先生畫了出來,到翠花手里好些天了。
兩人還去了小孩子的集體宿舍,借著月光看了一下熟睡的倆娃,一個月不見,兩人的奶膘都不見了,黑成了碳頭,好不容易留長的頭發又給剃了光頭,一溜的小光頭躺在大通鋪上。
黑娃又給海盜們記上了一筆,欺負人沒夠,看把我家兩兒子給餓瘦的
躲過了哨卡和機關,兩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一處懸崖,這個島已經被翠花基本摸完了,而這處懸崖很有蹊蹺,感覺那里都有人監視,唯有這處是真空,反常即為妖。
從山崖頂上把攀登繩索捆在一顆大樹上,二人緩緩往下攀,那些年的戶外攀登可不要太流行了,人家兩口子是其中高手。
今晚可是滿月,這點的月光還大亮著,懸崖底下,二人拿出手電,開始尋找蹊蹺處。
可能是這處平時真的很少來人,崖壁上都是青苔,密密麻麻一層,看不出有什么特別之處。
都找了半個時辰一無所獲,不死心的翠花祭出了自己的神器,紅纓槍,拿著槍柄的那一頭,在墻壁上懟,用了七八成的力道。
半刻鐘后,懟到一人一手高的位置,槍柄好像懟到了一塊石頭,還生生的往里推了幾寸。
“老公,過來,這里”使上了十分的力道,一塊大石頭被深深的懟入了崖壁里面,越用力,越往里去,直到槍柄已經到了槍頭才罷手。
蹲身,翠花踩在黑娃的肩頭,爬進了這個石頭凹進的洞了,上手,推著石頭往里走。足足推了十分鐘,石頭才被推入一個空曠處,挪開了可容人過的縫隙。
“嘿嘿,媳婦,這島上還有地道喲,看來這是個逃生出口,這苔蘚長得,人家估計都沒咋用過,居然能被你給找到”
“這不就是一力降十會給你知道了,你也沒轍,這玩意,從里面往外推容易,從外往里,得來個十個八個的人才行。”
“可不是啊,所以才說你聰明呀,我媳婦天下第一”“少廢話,手電給我,你斷后”
這個地道應該有很多年歷史,里面空氣很渾濁,透了半天的氣,兩人才繼續往里走,洞口有半人高,簸箕大小,得彎著身才能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