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船整船的搶劫,綁架,搶了就跑,銷贓都有專門的渠道。
不過是,近兩百年來,大食商人都很少往來此海峽罷了。
如今都是室利佛逝本地的商人,將群島上的香料往天竺運。
他們雖然也偶爾打劫室利佛逝商人,但是畢竟,很多商人與室利佛逝王室或軍方有關聯。
他們也怕惹惱了室利佛逝的軍方,給他們來個一鍋端。
靠著老老實實的打漁,能養得起幾個婆娘幾個娃?
所以,這次看到一群外來的龐大船隊,他們一開始可是被驚喜上天了。
可龍旗代表了朝廷,論誰對如今朝廷實力最了解,還屬大當家!
肥羊在嘴邊,要不要吃?能不能吃?吃不吃得下?就成了今日大會的主題。
想干一票大的是所有人的心愿,可拿什么去干就要好好掂量掂量了。
“別吵,別吵,大家把各家的壯勞力和家伙什都統計統計,聽大當家指揮!”
“也是,反正這些人,過這條海峽也要小十日,任何安排都還來得及。”
“大當家,我們都聽您的,您怎么說,兄弟們就怎么干!”
“聽大當家的!”
“.”
有組織的海盜們在商議,沒有組織的,都暗搓搓的獨自在行動。
“報,將軍,三十號船也摸上來了五個水耗子!”
“全都給我綁起來,掛在桅桿上!曬干了吃耗子肉!”
“屬下領命!”
“注意船底!可別讓耗子鑿了洞,灌了水進來!”
“您放心,十二個時辰都有人輪番聽動靜的!”
被敲暈了后捆綁在桅桿上的“水耗子”,白日醒來的時候,都快嚇尿了。
水軍們口中的“水耗子”,其實就是家貧的本地漁民。
他們打算的好好的,大半夜摸上船來,不過就想摸幾顆寶石回去而已。
哪里能想到,一上了船,就被敲暈了呢。
“饒命啊,求大人饒命!我們什么都沒偷到啊!”這些人很識時務,發現自己身陷險境,馬上求饒。
“求大人可憐可憐我們,我們真是頭一回干這事,家里上有八十歲老母,下有不足一歲的幼兒啊,求大人放過我們這一回吧。”
說得那一個悲切,說得那一個可憐,可他說的馬來語,大伙都聽不懂啊!
白瞎告饒了整整一個早上!
這群人充耳不聞,那就更嚇人了,難道問都不問,就要砍他們的腦殼?
秦柯擼著他的大貓,上下打量著驚恐的水耗子們,突然驚呼:
“哪里來的尿騷味兒?哈哈哈,這個最大的水耗子居然都嚇尿了!”
“就這點貓膽,居然還敢來偷咱們?”
“嘖嘖,就是膽子小的才摸黑來偷啊,膽子大的,不直接上來搶么?”
“小爺在此,看誰想前來送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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