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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月是在中午的時候醒的,睜開眼就覺得渾身跟散架一樣。
以前,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,江畔跟吃了藥似的。
藥?
見月想起來了,咖啡里放了藥,這么說,江畔也吃了藥?
可她為什么吃藥?
如果她吃藥,那么放那個alpha進她的房間是什么意思?
見月已經清醒過來,想到這件事,她對江畔的愛意直線減弱。
她迅速穿衣出了臥室,江畔做了那么多對見家不利的事,她可以選擇原諒,但這件事,她要聽江畔一個解釋。
否則……
“什么?她走了?”在聽到見廣濤的話,見月很吃驚,“簽了離婚協議書?”
見廣濤高興,“算她識相。”說著催促見月簽字,“拿去婚姻登記管理部門認可,趕緊法定生效,這樣你老爸我才放心。”
見月沒說話,以她對江畔的了解,太不敢置信。
“爸,你威脅她了?”見月眸光中帶著困惑。
“你爸我是那種人嗎?”見廣濤眉一皺,“如果我想動她,她不知死多少回了。”
見月輕輕抿唇,也是,而且江畔那種人別人威脅她一次,她會十次百次的還回去。
“怎么?你對她還不死心?非要等著咱家家產成她的那一天才死心?”見廣濤看著面色凝重的見月,不由出聲。
見月愧疚,“爸,我沒有。”
見月的神情落寞,她只是不明白,明明當初是江畔追的她,各種甜言蜜語愛情誓言都是說著玩的嗎,她不懂,一個人怎么可以嘴上說著愛,卻給她的是一次次的傷害。
至于江畔簽了離婚協議書,見月也不知道什么心情,或許她該慶幸,她走得這樣決絕,不然的話,她也怕自己會再一次心軟。
“你看,她臨走前還寫了張欠條。”見爸爸把欠條拿給見月。
“什么欠條?”見月接過來,只一眼,就脫口而出,“這不像她的字。”
見爸爸眉頭一跳,“我看著她寫的。”
見月又仔細看了看,“確實不像。”
但她也沒多想,因為欠條上的內容讓她懷疑江畔是不是一夜間腦子有病,為一身衣服寫欠條,這不像是江畔的風格。
至少她認識的江畔沒這么幽默。
見月盯著欠條,若有所思,片刻,把欠條撕的稀巴爛,順手丟到垃圾桶里,“爸,我有些累,再去睡會。”
“你剛醒,早飯都沒吃,這都午飯了,你不吃點東西啊……”
作為老父親關心女兒的身體,碎碎念著,見月只擺了擺手就回房間了。
……
江畔四肢無力,身心疲憊之余,準備找個涼快的地方坐坐。
剛走兩步,就給聲車喇叭嚇了個激靈,沒等她反應過來,就傳來一陣笑聲。
從車里探出一顆腦袋,是個長相漂亮的女人,烈焰紅唇,笑得燦爛,“上哪去?見女婿。”
江畔瞇了瞇眼睛,根據存留的原主記憶,她知道眼前人是誰了。
她微微勾起唇角,這下能吃上飯了,還是送上門的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