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琪:“……”
江畔一臉看缺心眼的看著對方,“你不會再想法設法要回去吧?”不等她開口,就說:“瞧我這話問的,堂堂明泰集團的千金,哪里差這一千萬,要是傳出去會被其他人笑話的。”
李琪:“……”
李琪的臉黑成鍋底,眼神刀子一樣,語氣警告,“一千萬呢,不是一千塊,江畔,你還真好意思啊。”
江畔輕輕一笑,“李大千金給了,我要不是不接多看不起你。”
李琪咬了咬牙,開罵,“江畔,你跟我裝什么瘋賣什么傻?別以為有見家,你就真把自己當盤菜了!離了見家,你算個什么東西!你一個贅a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裝?就你對見家做的那些惡心事,隨便一件都夠你進監獄八百回了。”
江畔笑了一聲,“沒錯。”她緩緩抬眼看向李琪,眼里升起一道寒意,“你們一個賽一個的缺德,就像昨天晚上的惡心事,你有份,我要是進去,同樣的,你還是有份。”
李琪的臉再次垮掉,厲聲喝道:“你敢威脅我?”
江畔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,“哪敢啊。”說著伸手打招呼,“警察叔叔,這里。”
李琪又驚又疑的看去,沒看到警察叔叔的影子。
轉頭就要出口成臟,卻發現,江畔不見了。
李琪:“……???”
……
見月盯著離婚協議書,許久,拿過筆簽上了字。
然后走出臥室把離婚協議書放在了見廣濤的書桌上。
見廣濤又驚又喜,“簽了?”
見月情緒低落,“嗯。”
看她如此,見廣濤嘆口氣,“月月,那個人到底怎樣,你比我清楚,爸爸希望你不要因為一個不值得的人傷害自己,懂嗎?”
見月沒說話,跟江畔從大二交往,一畢業就結婚,到今天在一起馬上七年,結婚也快四年了,她以為她們一定會熬過七年之癢,八年之痛,九年之悔,十年之約,然后白頭到老。
但不曾想,江畔竟變的這么可怕,結婚這三年多里,她犯了太多錯了,每次都痛哭流泣求原諒,可下次還會犯,次數多了,就像是陷入一種模式,一遍遍都是真心的求原諒,然后一遍遍又誠心的犯錯。
或許,一開始,她就錯了,江畔愛的從來都只是自己。
見月回神,不再去想,看向見廣濤,“爸,對不起。”她勉強露出一點笑,“找個時間把離婚手續辦了吧。”
見廣濤綻開笑容,“這才是我的乖女兒。”他滿意的拿起離婚協議書,“我這就讓人聯系她。”
見廣濤正要吩咐,見月突然想起了什么,忙說:“她沒帶手機走。”
見廣濤卻說:“找個人還難不到你爸。”
見月笑,“是,我爸最厲害了。”
見廣濤輕哼,“再厲害有什么用,女兒不聽我這個老爸的。”說著長嘆一口氣,“這就叫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。”
見月確實已經后悔了,她可以原諒江畔偷公司資料去賣,可以原諒江畔挪用公司的錢,但在她發//情//期叫來別的alpha這件事,永遠都不會原諒也無法原諒。
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江畔永久標記了她,見月一定會送她進局子。
想到標記的事,見月下意識抬手摸向脖子處的腺體。
之前江畔一直對她只是臨時標記,為什么昨天晚上永久標記?
江畔總是保持謹慎,即便犯錯也做的人不知鬼不覺,或許昨天晚上突然良心發現,便趕來救她?
擔心等自己清醒找她麻煩,于是就永久標記?
這樣思考著,見月的心情又不好了。
江畔一直只會選擇對她有利的事情來做,就連她們倆之間也是這樣。
此刻,見月跟吞了蒼蠅一樣的惡心和抵觸。
動了要讓江畔吃官司的念頭。
……
夜晚的城市有點涼,江畔坐在火車站廣場看著人來人往,每個人都有要去的目的地,唯獨她沒有。
她拿著李琪那張卡,第一時間去銀行柜臺取了最高限額的5萬元,又自動取款機取最高限額2萬元,然后買了個手機,辦了張卡,手機號是她原來世界的那個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