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接著加錢:“五千。”
“……”不行這兩個字他們倆已經說不出口,眼神動搖,聲音更結巴,“你你你……別……別”
“別你你你了,這樣吧,一口價,兩萬。”江畔覺得揍她就得值這個數才說得過去。
要是揍原主那個缺德貨,一分錢不能要還得倒貼錢的那種。
可她不是原主,所以兩萬塊怎么也是至少價。
“好嘞!美女,您請。”
“來來來,我們幫您拿東西。”
“我們送你去車站。”
“要不要我們來個售后服務啥的?”
江畔:“……”
兩位壯漢含淚賺了兩萬塊,并自責地表示:不好意思,只怪她給的太多了。
江畔用最快的速度坐上了回村的公共汽車,直到車子開出縣城,她還是驚魂未定。
好在,那兩個人缺心眼確心到家了。
要不然,她可能真的會被揍到連原主的媽都不認識。
雖然,她真的不認識原主的媽。
下了車的江畔才算是松口氣,但她的心情不是很好。
因為她迷路了。
原主這個白眼狼,看來真的是很久沒回家了。
也是,都斷絕關系了,談什么來往。
但也不至于不記得回家的路吧?
這時,一個老大爺扛著鋤頭走了過來,江畔忙向他打聽原主的村。
老大爺說著一口方言,大意是她走錯路了。
江畔忍不住罵原主,她可是根據原主記憶走到這的。
“好歹生活了十幾年的家,你連自己家門都不記得?”江畔正罵罵咧咧走著,一個騎著電動三輪的女人停在了她跟前。
“畔畔?是畔畔嗎?”
聲音有點耳熟,面目也有點熟悉,江畔根據原主記憶回想著眼前人是哪位。
“哎喲,畔畔成大城市的人了,幾年不回家,不認得你二大娘我了?”
是村里鄰居二大娘,江畔終于“被動”的艱難想起,連忙禮貌堆笑,“肯定認得我二大娘啊,我是剛下車暈車暈的。”
“你咋跑這來了?”二大娘困惑。
“我,”江畔尷尬地輕咳一聲,“二大娘,我走累了,你帶我回家吧。”
坐上電動三輪,江畔松口氣,伸個懶腰。
車子一路顛簸,停在了一戶人家,江畔剛下車,還沒站穩腳,就見出來一個中年男人。
她腦袋顧不上思考,本著女兒不能不認得親爹的思想以及讓原主父母高興一回的決心,脫口喊了聲“爸”,然后戲精上身,激動的上前一把抱住中年男人,眼淚奪眶而出,可以說一氣呵成,把許久沒回家的女兒見到父親那一瞬間的情緒演繹的非常到位。
江畔心里偷樂,還好大學期間參加過話劇表演。
這場戲我給我自己滿分。
二大娘一臉震驚,這孩子幾年不回來怎么還認錯爹了?
在短暫的懵逼后,連忙上前拍拍江畔,“傻孩子喲,錯了,這是你二大爺!你咋叫爸了?”
更懵逼更震驚的要數二大爺,一瞬間他以為自己老婆在外領個私生女回來了。情緒上沒收住,差點為自己戴了頂綠帽而淚灑當場,好在老婆一句話猶如及時雨一般把他悲傷的情緒給澆滅了。
江畔:“……”
誰能告訴我,我要怎么收場?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