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一種植物。
……
江畔又轉身回了商場二樓電腦專賣場,她要買個筆記本電腦帶回老家,方便以后工作用。
時間還早,又去了賣衣服的地方,秉持著耐心給兩位長輩買了衣服鞋子,還不忘給他們一人買了一個手機。
江畔覺得自己多少有點圣母心上頭,但莫名的卻有點享受這種給“親人”買禮物的感受。
突然好奇,給“愛人”買禮物的話也是這種享受感嗎?
想到愛人,莫名的腦海中出現了見月那張臉。
江畔有點懵,掙扎搖頭,“惹不起……”
回到酒店已經是將近傍晚,江畔顧不上吃飯,她打開筆記本,開始工作。
趁著她還沒有完全遺忘,她要把上輩子的科研項目盡可能的全部記下來。
這是她的心血,她不舍得就那樣被遺留在前一世。
而且拿來用在這里也完全是可以的。
不知不覺間,已經到了深夜,江畔這才有點累,伸個懶腰,看眼時間,凌晨一點半,沖個澡準備睡覺,手摸到脖子的時候,她猛然想起一月兩次的發易感期要到了。
并且,因為來的匆忙,她沒有帶抑制劑在身上。
原本是打算今天去買的,卻給忘了。
原來她想不起來了的就是這件事,沒辦法,到現在還沒完全適應當一個alpha。
江畔重新穿上衣服,準備去藥店買些。
這個時間多數藥店已經關門,而沒關門的抑制劑沒了。
好心的店員提醒可以去醫院買。
江畔說了聲謝謝,出了藥店,看一眼時間,這個點醫院的門診藥房也關門了。
去的話也只能掛急診。
凌晨兩點,江畔考慮,明天天亮再買應該也不遲。
可事與愿違,易感期就像是月經期一樣,即使有固定周期,但每次來卻不定時,要么提前要么推后。
才剛到酒店,門都沒來得及關,江畔就渾身燥熱,她扯了扯衣領,額頭已經有汗,就連呼吸也開始急促,深深嘆出一口氣。
故意的,絕對故意的。
江畔趁著清醒,趕忙聯系了酒店前臺,平常酒店里是有準備抑制劑,然而就是那么戲劇性的巧合,今天酒店的抑制劑也缺了。
十多分鐘后,江畔虛弱的躺在救護車上,單手遮住眼睛,心說:“其實,用不著打120的。”
然后,她閉上眼睛,失去了意識。
……
早上七點,見月還在睡,尹麗的電話就來了。
“美女,你該體檢了,都超一周了,就這么忙?”
見月眨巴眨巴眼,不由摸上自己的腹部,“她很乖,沒事。”
尹麗呵一聲,“她乖不乖我不知道,我只負責她健不健康,今天我一天坐診,你別拖了,趕緊來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