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當然得進去,我已經跟見小姐說過了,江小姐你就別客氣了,”薛卉說著看向見月,“是不是見小姐?”
簡單的寒暄,因李繼是個大忙人,他沒進屋就走了,走前叫上李琪一塊走,可李琪自動開啟耳聾模式,雙腳黏地似的,死活不走。
李琪根本不在意尹麗的態度,翻著白眼,“我這人不說話就憋的難受。”
對付這種人,最好就是無視。
“大家怎么都不說話啊?”李琪得瑟的開口,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,樂的跟個變態大番薯似的,強壓住一直上揚的嘴角,“江畔,見月,說話啊,你們倆怎么不說話啊?”
好家伙,這一屋子,湊齊了各種人設劇情,一桌麻將都綽綽有余了。
“可見小姐剛剛說累了,不想說話,要去休息。”
李琪根本不搭理她,伸長脖子跟被薅了毛的公雞似的一張嘴機關//木倉//似的說個不停,以此氣尹麗。
“那你就去獻殷勤,表達關愛。”江畔略有不耐煩,同時給予鼓勵,“加油。”
“好的,一起加油,不過在這之前,我想請教一下,蠶蛾是什么東西?”薛卉真誠的發出疑問,從小國外長大的她對于這個詞語很陌生。
江畔:“……”
對上薛卉過于認真求知的眼睛,江畔突然有了好心情,也好,給她講講什么是蠶蛾,以此來化解坐立不安的狀況。
還能避免尷尬,真是好的不得了。
于是,江畔開始給薛卉講解什么是蠶蛾。
詳細到如何尋找配//偶,進行交///尾//到//受//精//產//卵都講了。
別說薛卉聽得津津有味,就連尹麗和李琪也安靜下來,聽得入神。
等江畔說完,李琪不免困惑,“一個蛾子,你怎么了解的這么清楚?”
江畔不給好臉色,“我愛好不行嗎?”
薛卉客觀評價,“哇,江小姐的愛好很奇特。”
尹麗主觀評價,“惡心。”
“你說誰惡心?”李琪為江畔打抱不平,“你整天研究人體結構,難道不惡心嗎?”
尹麗慢條斯理搭腔,“我說蛾子惡心,又沒說你,你激動什么?”
“你們倆怎么又吵起來了?要和平,和平萬歲。”薛卉的確是個和平主義者。
“萬你個頭啊!”李琪罵。
“就是,本國人吵架,外國人別插嘴!”尹麗兇。
薛卉:“……”
江畔眉頭緊皺,頭疼。
同樣頭疼的還有一直充當背景板的見月。
但她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怪怪的不忍打破的態度。
大概,真的好久,這個家沒有如此熱鬧了。
本想回房間休息的,這會子竟還想再坐一會
某個時候,見月開了口,“你們就不能稍微放低點聲音啊,一個蛾子有什么好吵的。”
她說話不輕不重的,但讓人不容忽視,畢竟她是主人,李琪三人瞬時安靜了。
江畔心頭微動,原來她也有在聽。
不安的情緒在這一刻有微妙的放松,江畔偷偷瞄了眼見月,看她昨晚蒼白的臉色恢復了紅潤,也不由安心。
這么說肚子里的孩子應該也沒什么問題了。
江畔長腿稍稍動了動,調整下姿勢,其實她心中有不少疑問,算下來,是她離開見家后,見月就跟別人發生關系且懷了身孕嗎。
依照作者對見月的人物設定,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。
可為什么見月會懷孕?
江畔垂眸沉思。
或許由于她的穿越,引起一些固有劇情發生了改變,繼而產生了慧蝶效應,從而引起其他劇情的改變。
江畔想,應該是這樣沒錯了。
所以,見月懷孕就是蝴蝶效應帶來的改變。
她目光再次悄悄落在見月身上,別說,還真有那么點八卦心理,見月肚里孩子的父親是哪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