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見月瞪圓了眼睛,被江畔的厚臉皮震驚到,在原地傻了好一會兒,才轉過身,“我只給你五分鐘的時間。”
江畔順利進房間,站到距離見月一米多的地方,實話實講,“主要的起因還是丟手機辦個新號不知道許銳的號碼,好不容易碰到見小姐,不過你又說錯了號碼,沒辦法,我只能稍微編個謊話再次來麻煩你,如果不這樣,按照酒店管理制度,我沒辦法聯系到你,當然,我有想過打電話,但讓你接電話比我來想辦法找你似乎更難。”
見月語塞了幾秒,這點她承認,如果是江畔的電話,她不會接的,但對江畔的給出的理由不滿意,很不高興地懟道:“聽你的意思,是我的錯了?”
“我也有錯,”江畔不假思索地接話,“這件事上我們倆都有錯……”
本就壓著一團火的見月在聽到她的話后爆發了,“你還跟從前沒兩樣,什么錯都是別人的,就你自己沒錯!”
江畔給吼的一頓,意識到踩雷了,連忙道歉,“對不起我說錯了,是我的錯,全是我的錯。”
可惜晚了,見月冷笑,嘲諷道:“你江畔哪有錯啊,你高貴你厲害你完美,你可沒有錯,錯都是別人的,你讓別人幫忙,別人就得幫,不幫就是錯。”
江畔:“……”
江畔稍稍懵了懵,看著眼前得理不饒人的見月,突然想,如果當初她在面對原主的時候能這樣的態度,或許,就不會吃那么多虧了。
眼前的見月一張漂亮的臉蛋氣的紅彤彤,眼睛也睜得圓溜溜,梗著脖子開懟。
數秒后,江畔唇邊綻開一絲笑容。
氣頭上的見月給她笑的神色一滯,之后暴怒,“你笑什么?”
“笑你可愛啊。”江畔脫口而出。
見月:“?”
乍然間的這么一句夸獎,弄了見月一個猝不及防,連氣都莫名歇了大半。
江畔收起笑容,耐心說:“你能不能情緒稍微平穩一些?總要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對不對?”
她又說:“抱歉,今天這事確實是我一個人的錯,剛剛說話不經過大腦又傷害了你,我真的沒別的意思,跟你說話也好,想法子來找你也罷,目地是想問許銳的手機號。”
見月沉默了一會兒,情緒平靜許多,再開口聲音也沒那么沖了,“你能打我的手機,為什么不能打許銳的?”
言外之意,江畔的這個借口找的一點不正當。
江畔實話說道:“可我只記得你的手機號啊。”
要不然的話,才不會跑來這里被你們父女倆輪流罵。她在心里又無可奈何地吐槽。
見月:“……”
因江畔的話見月再次陷入沉默,江畔以為她又生氣了,于是微微皺皺眉,試探問,“你又生氣了?很抱歉,我說的是實話,我真的只記得你的手機號。”
見月抿唇不語,平復下心情才淡淡說道:“他手機號你記一下。”
江畔拿出手機,在見月說完那一串十一位數字后說了“謝謝見小姐。”
見月靜靜看著她,替她問,“你不怕我這次給你的還是別人的號碼嗎?”
江畔想了想,客觀地說:“你給的肯定是對的,因為你不想再看到我,就這么簡單。”
見月沒否認,卻也沒承認。
江畔看看她,嘴角微微勾起,把許銳的手機號存上,遲疑了幾秒后,視線停在見月身上,“現在,我們來談談另一件事吧。”
“?”見月一愣,乍然發怒,“你騙我?”
江畔無辜,“我騙你什么了?”
“你不是說來找我是為了要許銳的手機號?為什么又說要跟我談另一件事?”見月忿忿,有些跳腳,“你簡直可恥!”
“先冷靜,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?”江畔好脾氣地安撫,“我剛剛說主要的起因是找你要許銳的手機號,并沒有說找你只是為了那件事……”
“你為什么不直接讓酒店服務員帶你找許銳?”見月突然反應過來打斷江畔,篤定地指責,“你繞了一圈子來找我,肯定沒安什么好心!”
江畔有些犯愁,這腦回路跟別人不一樣的傻子,對你能不安什么好心啊,且不說你肚子里有了孩子,也不說你是這本里的女主角,最重要的是酒店制度阻礙了我一切想要找許銳的腳步!
她解釋,“酒店制度客人的任何信息都不外露,我讓他們幫忙喊許銳,甚至幫忙給許銳打電話,他們要我出示證明,我沒辦法,只能通過你……懂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