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罵實在不解恨,就打電話給江畔,說要跟她一起去。
江畔嘖一聲,“好好的姑娘家,別張口閉口的罵人家的媽。”她解開上衣扣子,“李琪,你記得我跟你說過什么嗎?”
見月就在隔壁。
洗完澡,躺到床上的見月望著天花板,翻個身又看向窗外,最后調整姿勢,看向一側墻壁。
不過,很快又不要臉的套用“我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”,誰讓見月完全長在她的心動點上呢。
江畔又換了個姿勢,拿起充著電的手機,開機,既然睡不著那就用手機整理下記憶里關于科研的東西,才打開備忘錄,手機來電顯示:見月。
“你管得著嗎?”
“……”江畔脫上衣的手一頓,給她罵笑了,“你跟她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?”
對見月,是在她跟江畔婚禮上,那么偶然一瞥,就心心念念了好久。
這他奶奶的到底是什么毀三觀的人渣玩意?
李琪越想越氣,揚言她要撤資,還要讓她哥撤資。
不知道此時此刻作為女主角的她在做什么?
這么想著想著,看著看著,江畔的腦子再次卡殼。
見月語氣兇巴巴,“你自己心里有數。”
“我心里沒數。”江畔放棄狡辯,有點麻了,“麻煩見小姐說明白。”
見月卻沉默了。
就在剛剛李琪打電話說江畔知道孩子是她的了,正在計劃著等孩子生下來把孩子搶走賣掉。
想到這,難掩心頭翻涌的憤怒,語帶嚴厲警告,“你要是敢賣掉我的孩子,我一定會報警。”
“?”江畔,“……”
這是從哪獲取的信息?
她稍微想了下,問,“是李琪那個貨打電話跟你說的吧?”
見月秉承著答應過李琪,就否認,“不是。”
江畔嘆氣,她料到是李琪,于是改了個問法,“她跟你說等你生下孩子我會把孩子搶走然后賣掉是不是?”
見月嘴不當家,“是。”
江畔:“……”
反應過來的見月:“……”
確認過對話,是那個智商基本上為零的女主角。
“我說錯了,不是,”見月試圖挽救,“是我從別人那里聽來的,你不要再去問李琪。”
江畔靠向床頭,忍俊不禁,沒有回答。
等不來回話,見月有點著急,“你聾了?說話啊。”
江畔突然笑出聲。
見月瞪圓眼睛,“你笑什么?”
江畔抬手敲敲隔著她們倆的那堵墻,“能聽見我敲墻的聲音嗎?”
見月條件反射看向那面墻,下意識回了句,“聽不見。”
江畔把整個上半身靠向墻,輕嘆氣,“我這個大冤種,來到這兒沒有一天不背黑鍋的。”她聲音徐緩,“你這個腦子,李琪的話你就是用腳趾頭想一想,也應該知道可信度不高啊。”
見月嘴巴一抿,還是有些生氣,“你自己什么德性你自己知道。”
廢話,我看過原著,你前夫什么德性我當然知道。
但那不是我,不是你現在認識的江畔!
江畔翻個白眼,在心里忿忿回道。
見月沒再多說,也沒等江畔再說什么就掛斷了電話。
江畔把手機放一旁,雙眼呆滯,盯著某一處,腦袋運轉之余,像是悟出了什么事。
見月的性格發生了變化。這一點確定。
確切地說這樣帶著刺的見月比原劇情提前到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