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她的用詞,江畔卻也不怎么介意,沒再多聊,便掛了電話。
“這樣吧,你明天不要來找我,因為我明天要回c市一趟,”江畔沒有正面回復,“等我回去再說。”
江畔故意做出一副驚訝的口氣,“真的?薛小姐考慮清楚了?”
等再次睜開眼,江畔伸手去夠手機,打眼一瞧上面的時間。
江畔哭笑不得,這是哪門子的詞語搭配。
九點的飛機,嗯,時間充足。
見月立刻拒絕,“謝謝,不需要,我跟工作伙伴一塊搭車回公司。”
快掛電話的時候,薛卉突然想起什么,問,“江小姐你明天是要跟月月小姐一起回來嗎?”
八點車子準時到達,而這時見月和許銳腳步匆匆的從酒店出來。
見月眉頭一皺,本想說沒有,但薛卉屬于膏藥型那一類的,就把手機號發到了微信,“發你微信了。”
“江小姐不介意吧?”許銳問。
江畔肯定不介意,微笑著點下頭,直爽地說:“我不介意,就不知道見月小姐介不介意了。”
見月把眼一翻,“我介意。”
江畔聳肩,無奈表示愛莫能助,她開車門上車,揮揮手,“那我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許銳看了眼手表,“見小姐,我們要遲到了。”說著不等見月回應,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座上,沖愣愣站在車邊的見月說:“上車啊見小姐。”
見月梗著脖子,一張漂亮的臉蛋繃著,堅決不上車。
江畔忍俊不禁,笑著看她,“那我和徐銳同志就先走一步了,機場見。”說完讓司機開車。
司機沒猶豫,一踩油門,走了。
見月:“……”
許銳:“……”
許銳回過神來,震驚又慌亂,“真不等見小姐嗎?”
“時間緊迫,再磨蹭真要晚了,再說了,是她不肯上車不是我們不等。”
許銳贊同地點點頭,“也是。”說完下一秒又擔心,“如果被老板知道我死定了。”
江畔樂的肩膀直顫,許銳擰著眉頭轉頭看她,“你還笑得出來?”
“為什么笑不出來?”江畔挺無辜,“你就直接跟老板實話實說,我們讓她上車,是她不愿意,不怪你。”
這話是沒毛病,可許銳還是覺得把見月一個人丟在那不是很妥當,在他要開口的時候,就聽江畔讓司機調轉車頭,他心里松口氣,滿意的扶了扶眼鏡。
“江小姐,你這人就是嘴硬心軟。”
江畔呵呵,“別,你這么夸我,我會吐的。”
見月站在街邊,像是被人當頭一棒,呆愣愣望著那輛車消失在視線里。
她腦袋卡殼了兩秒,緊接著嘴巴一癟,水波一樣的大眼睛,沁了淚花。
“這混蛋……”她仍舊懵懵地,車子還真就開走了。
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罵江畔還是該罵司機,或者是罵自己了。
見月深呼口氣,算了,又不是只有這一輛車,再說了,晚點就坐下班,下下班,她又不缺錢。
可還是莫名的有點委屈怎么回事?
見月咬咬嘴唇,平復情緒,試著伸手想要攔車,她記得大家都是這么攔車的。
錯不了。
可為什么沒有一輛車過來?
見月不放棄,繼續揮手,并加大了幅度和力度。
不多時,一輛出租車停在了她面前。
見月面上一喜,開后座車門就要上車,這時一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腦袋湊了過來。
“這么巧?”江畔歪著腦袋,唇邊掛笑,有點欠揍的意味。
見月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