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同志沒理由不信。
于是,釋放。
薛卉用蹩腳的普通話搭配英語,跟警察解釋,她是收到江畔的求救電話,因是外國人不懂,第一時間跑去酒吧救人,進了門就看到劍銀在打江畔。
劍銀:“……?”
警察同志在查了她的身份后,又確認了一些事,信了。
于是,釋放。
江畔因為有李繼、李琪以及薛卉給她作證,輕松釋放。
最后,那位姓劍的alpha同志,因賭博和打人被拘留罰款。
劍銀痛罵,“江畔你玩我?”
江畔戲精上身,“警察同志,她又恐嚇我,我害怕。”
劍銀:“……”
從警局出來,李繼臉色大變,眼神要吃人似的,“戲,陪你演完了!”
江畔笑瞇瞇,感恩代謝。
薛卉擦擦額頭的汗,“上帝原諒我。”
江畔拍拍她的肩膀,“你這是做好事,放心吧。”
李琪則眉頭緊皺,一臉搞不清狀況,“你們……什么意思?演戲?”她擰眉深思,一拍腦門,“我知道了,你們居然連起手來詐騙姓劍的錢?”說完驚呼,“哥,你也有缺錢的時候?”
李繼都懶得說她,“你笨的跟單細胞一樣。”說著臉一黑,喝道:“回家!”
“欸,等等,”江畔叫住他,眉眼帶笑,“李總,打麻將輸的錢你是現金還是打我卡上?”
李繼:“……”
李琪樂成狗,薛卉也笑的樂不可支。
江畔看向她們倆,“你們倆也輸了。”
薛卉和李琪的笑容僵在臉上。
這下輪到江畔樂了,看著他們三人的表情,她笑的更開心,等笑過,她說:“騙你們的,謝還來不及。”
江畔是個遵紀守法愛好和平的好青年,自詡三觀還說得過去,但又想教訓一下那個姓劍的人渣,再三思考,最后決定用這個法子。
她從三歲就被鄰居張奶抱著打麻將,對麻將,她可是贏遍整個村子。
要玩就得玩她拿手的東西。
那人既然常年混跡各種酒吧夜店各種會所,那么身上一定很多黑點,江畔就要利用這一點送她進去吃兩天牢飯。
無奈江畔頂著原主這副皮囊的信譽太低,只能拉李繼和薛卉這種清白身家良好形象又有地位威望的人幫她。
江畔不怕姓劍的把原主的事供出來,因為每件事她都有參與,她不怕加刑的話那就使勁說,反正她有李繼有薛卉還有李琪,當然,江畔覺得或許還會有見月幫她一把。
就此分別,各回各家。
剛才的熱鬧像是一場夢,又只剩下江畔一個人。
走在燈火通明的路上,已經是下半夜,路上行人車輛并不多。
尤其是走到一個小巷子里,人睡了,樹睡了,天上那輪明月似乎也睡了,只有路燈亮著微弱的光陪著她。
江畔并不感到有多害怕,這些年,她一個人走過太多這樣的夜路了。
搞科研那會,每次回住處都差不多是這個點,后來,她干脆就直接睡在科研室。
正有一段每一段的回憶過往,突然從暗處竄出來一個人。
江畔再膽大,也給這么一個突然狀況嚇了一大跳,當場發飆,飆了句臟話。
“是我啊,江小姐。”
等看清那人的樣子,江畔心下一松,有些意外,“怎么是你?”
作者有話說:
我也不懂打麻將,胡亂寫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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