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月你看誰來了,還認識不?”其中一名千金開口。
見月保持平靜,遠遠看了一眼江畔,然后收回目光,沒搭腔。
人已經站在了包間,江畔放棄了掙扎。
雖然這種豪門圈子她沒見識過,但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。
她這個穿書者難不成還對付不了幾個紙片人?
江畔掃視一圈,視線最后落在見月身上,她想,她跟原主不一樣的。
原主可以任憑見月被所謂的姐妹們取笑,她不能,無論出于什么原因,她都看不慣這種事。
“我跟月月從相戀到結婚再到離婚,我就是化成灰她也認得啊,你聽聽你話問的,簡直就是廢話。”江畔開了口,唇角掛笑,話里有譏諷,“你這么大人了,連句話都不會說嗎?”
那千金被噎的張張嘴,面子略有掛不住,明晃晃的不高興了,“你以為你是誰啊?離了見月你什么都不是,在這跟我用這種口氣說話?”
江畔神情淡淡,嘴角帶笑,“我不愿意來,是你們請我來的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薛卉雖然也是豪門,但她的圈子在國外,來這第一次參加貴圈生日宴,相比這些豪門千金,江畔才是她最熟悉的,就算她再傻,這會子也看出氣氛不太好。
她可不想江畔走,連忙出來打圓場,嘻嘻哈哈的拉著江畔去了見月旁邊坐著。
除了江畔,這里面的人熟悉的就是見月了。
而且今天來全是為了見月的面子。
見月的神情有變,她覺得這個薛卉沒眼力見的讓人想扇她。
而且,為什么薛卉跟江畔的關系看起來這么好?
還有,為什么江畔會來?
這種場合,依照她的性格,每次求著她來,她都不肯來,現在,都離婚了,居然還參加,真是瘋了。
不過,剛剛江畔的眼神很陌生,說話的神態也變了。
見月不由自主的瞄了眼薛卉旁邊坐著的江畔,陷入沉思。
這時候薛卉開口了,對江畔說得,“江小姐,你能來我太高興了。”
江畔看著她,“是嗎?”
“當然,月月小姐也很高興,”薛卉說著轉頭看向見月,問道:“是不是月月小姐?”
見月毫不猶豫的給出答案,“不是。”
薛卉:“……”
江畔卻笑了,光明正大的歪頭看向見月,雖然中間隔著薛卉,但還是往見月那湊了湊,“放心,我不久待,問一個問題就走。”
見月警惕地掃描她一眼,沒吭聲。
江畔單刀直入,“你發現我跟從前不一樣了是不是?”
見月眼眸一動,咬唇不語。
江畔笑笑,拍拍薛卉,“沒眼力見的,坐過來。”
薛卉:“……?”
江畔成功坐到了見月旁邊,壓低聲音,“我以前說過我不是你認識的江畔,你現在是不是信了?”
作者有話說:
更新晚了,自罰,給寶子們發小紅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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