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在某廣告上加了一個算命風水大師的微信,把江畔的情況簡單詳細說了一下。
這么看,被附身的可能性非常大。
萬一惹急了江畔身體里的那個鬼東西怎么辦?
萬一失手怎么辦?
見月緊張的直冒冷汗。
如果懷疑,那么她就自曝身份,當場承認。
仔細想想,江畔跟她離婚后消失一段時間,然后突然又回來,頻繁出現在她面前,說著各種怪言怪語,還抽上了煙。
好吧,江畔也不是非要掉馬,只是心里有股沖動,想確定見月是不是懷疑她不是原主了。
“有個不情之請,過了今晚,給個機會,我們倆單獨聊一聊可以嗎?”江畔試探著詢問,語調全是商量。
或許出于一種怪異的心里,她希望有那么一個朋友能夠幫她記得:她不是里的江畔,她只是她。
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和肚子里寶寶的安全,她必須要搞清楚江畔跟她離婚后消失的那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。
“我看得出你……”
就連掉個馬甲都掉的有點坎坷。
所以,這馬甲今天是掉不了了?
畢竟,原主傷見月傷的太深了。
或許是因為她穿成原主,跟見月有著千絲萬縷扯不斷的關系。
而這種心理讓她情不自禁地將那個“朋友”鎖定到見月身上。
江畔皺皺眉,說得也對。
可大師還說也不能太表現的恐懼或者嫌棄,萬一惹急了那個鬼東西就不好了。
江畔:“……?”
來到這里,當別人當久了,江畔真的有點害怕。
聞言,見月臉色一頓,視線怔怔看向江畔,下一秒又移開,肉眼可見的更加緊張起來。
“這個……”她要哭了,這個鬼東西太可怕了,感覺比沒附身的江畔還讓她感到害怕。
畢竟江畔充其量只是個人渣,而此刻她面對的都不是人了。
見月想,她該怎么回答。
如果拒絕,惹急了鬼東西,半夜找她怎么辦?
如果不拒絕,鬼東西一高興,也來找她怎么辦?
見月有種如臨大敵的慌張,又有種要解救這間屋子里所有姐妹的使命感。
她強裝鎮定,穩了穩心神,手悄悄伸進旁邊的包里。
先拿符咒還是先拿桃木棍?見月發愁。
她一個人好像太勢單力薄了。見月郁悶。
很快,江畔意識到不對勁了,是見月不對勁,今天晚上面對她的反應多少有點不正常,就好像看見她跟看見鬼似的。
這是什么情況?江畔表示不是很理解。
“如果你覺得為難,我可以給你考慮的時間,”江畔連忙補救,繼續帶著商量的口氣,“如果你不太想面對這張臉,那我們可以電話里聊;如果你連聲音都不想聽,那么也可以加個微信,打字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