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哎呀一聲,捂住腦袋,“剛洗完澡洗完頭。”
趙翠萍喲一聲,“干凈的跟屎殼郎似的,告訴你,你買這么多地種搞什么農業基地,到時候忙的你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沒有,別說洗澡了,你這一頭漂亮的頭發得生虱子。”
這話叫江畔皺皺眉,撓撓頭,又摸摸這順滑微卷的長發,“那就全剪了。”
趙翠萍以為江畔說著玩的,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出門,等傍晚回來,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給剪短了,再看那個高腿長的模樣,徹底成了個假小子。
江慶和一笑,覺得挺好,直夸剪了頭發干什么都利索。
趙翠萍卻認為女孩子還是留長發更好看,但一看女兒剪短發的樣子,顏值依然在線,并且多了些耀眼的英氣,似乎更加賞心悅目。
不由輕輕一嘆,口是心非卻又驕傲地說:“咱女兒基因隨我,長得好看,留什么發型都好看。”
江慶和嘖嘖兩聲,撇著嘴嫌棄地不行,“拉倒吧,閨女那高鼻梁明明隨我。”
“大眼睛白皮膚隨我,還有那好看的嘴巴,還有牙齒……”趙翠萍不服氣,“你就一個鼻子,有什么可炫耀的,再說了,隨我的鼻子也不差。”
江畔聽著他們倆的爭論,回了臥室整理賬,她要把今天買土豆種的所有開銷全部記下來,還有離開這幾天的花銷。
等整理完,已經是晚上八點多,江畔顧不上休息,拿上手電筒,去了地里看看土豆種。
她找了建筑隊在地頭空出一塊地方,建了個小房子和一個倉庫,土豆種全放在了倉庫里。
小房子現在才剛建成,沒裝修不能住人,等天冷她決定就搬來住。
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,江畔倒不是擔心有村民會來偷土豆種,但來巡查一下還是有必要的。
江慶和擔心閨女,拿著手電筒跟著一塊來的,他看著這滿滿一倉庫的土豆種,有些擔心,但卻不想打擊女兒士氣,只說:“畔啊,你比你爸我強,不管結果怎么樣,你至少敢想敢做。”
江畔說:“老江同志,以后農業基地全部建好,到時候我還得聘請你和趙女士來基地工作。”
江慶和笑,“有沒有工資啊?”
江畔也笑,“有,按市場價,開別人多少,你們倆也多少。”
江慶和笑容放大,“我們的關系,咋地,我和你媽就不能跟別人不一樣?”
江畔直截了當,笑著說:“在我這,別打親情牌,不管用。”
江慶和嚯一聲,“真是翅膀硬了。”說完開心的哈哈一樂。
他和趙翠萍曾經多次懷疑,女兒真的不像女兒了。
但卻又覺得這個就是女兒,就算變了,那也是女兒。
再說了,女兒怎么會變,只是長大了懂事了而已。
回家的路上,江慶和擔心那么多土豆種會被眼紅的偷,提議今天晚上他就去小屋里住。
江畔直接拒絕,一是沒裝修,二連個床都沒有,就算睡地上也不成,水泥地還濕著呢,落一生病可不值。
只要她決定的事,誰也說不動她。
她讓趙翠萍明天在村里問問,誰家有多余的小狗崽子,能賣她兩只嗎,如果沒有,明天就去趕集買兩只回來。
“那買狗回來也不能當時當看家護院啊,再說了,狗又不會說人話。”趙翠萍也贊同讓江慶和去那看著,“你把看著比狗強。”
“……”江慶和眉一皺,“哎呀,我怎么這么不愛聽你說話呢,拿我跟狗比啊,過分了啊。”
趙翠萍笑問,“你就說你是不是比狗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