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只能撒謊,把她哄高興了,打算走人,沒想到趙翠萍來一句,“我又做了幾雙,你寄過去,給月月做的,還有月月的爸爸,還有她家里其他人,具體我也不知道,反正做的多,讓她分去。”
江畔:“……”
懵了幾秒,隨即無奈地撓撓眉心,“人家不缺鞋子穿。”
“你不是說月月喜歡嗎,她喜歡我就愛給她做。”趙翠萍只在乎見月的感受。
江畔為難的沉默了幾秒,只能硬著頭皮答應,“……你先放著,我讓許銳走得時候捎給她。”話到此,突然意識到什么,微微抬了抬眼皮,“你叫這么叫上月月了?”
趙翠萍怪不好意思的,一笑,“我又沒當著人家的面喊。”
江畔有點好笑,沒再說什么,帶著小狗出門散步去了。
許銳住在了小房子里,她去了那,把狗交給許銳,跑到二樓看星星,順便給見月打個電話。
這回,江畔用自己的手機打的,見月這回大大方方的接了。
江畔保持著比較主觀的態度關心了幾句。
見月則秉承著客觀的冷漠,回答的讓江畔覺得自己真是自討沒趣。
江畔抬頭看天,“昨天晚上的星星比今天晚上亮的多,我覺得很美,就送了滿天星。”說到這,她問,你那里的夜空星星亮嗎。
見月下意識的透過窗戶看向夜空,沒什么星星,她抿下唇,硬邦邦地回,“不知道。”
江畔露出一抹笑,想問一句你為什么接我電話,但考慮見月會炸毛,下一次接電話的可能性就會沒有,她只能自動忽略這個問題。
沒想到見月開口說了她接電話的原因。
“離開我之后,你受過什么大刺激或者受過很大的創傷嗎?”
“嗯?”江畔一時之間沒太明白,“為什么問這個問題?”
“你只需回答我有沒有。”見月說。
江畔搖頭,“沒有。”
見月頓了頓,又問,“你換腺體了?”
江畔更加困惑,短促笑了聲,“沒有。”她條件反射的摸了摸脖子處的腺體位置,突然感覺不妙,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見月說:“沒什么意思,就隨便問一問。”
江畔狐疑的瞇起眼睛,猜測著,“見月,你該不會派人來想挖我的腺體吧?”
見月翻個白眼,“我閑的沒事做了。”
聽罷,江畔放心下來,稍作思忖,“你……是不是想我……的信息素了?”
不知道為什么,這句話讓見月有種被撞見秘密的羞恥感,臉色微微紅了一下,先咬了咬嘴唇,然后回擊,“誰想你信息素了?”
說完,她覺得這話不夠狠,便又說:“告訴你一件好事,你和我的信息素現在不合。”說完掛斷電話。
江畔:“?”
見月的話讓江畔坐在二樓呆愣了許久,才慢悠悠下樓。
她覺得見月真是連句謊話都不會說。
alpha終身標記了omega,那就表示omega只鐘情終身標記她的alpha的信息素。
所以,她們倆的信息素怎么會不合。
許銳還在逗狗,開心的跟個傻子似的。
江畔走過去抱起一只小狗,下巴蹭了蹭毛絨絨的小腦袋,“許銳同志,你除了看見狗能笑的這么開心,你還會看見誰笑這么開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