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說:“xx化肥。”
提到這個,薛卉就皺了眉頭,一臉失望,“將盼太壞了,她沒給我任何遮擋雨的東西。”
“咖啡涼了就不好喝了。”富家alpha的薛卉對咖啡很講究,“早知道帶個咖啡機,買些咖啡店,現磨現煮……”
“吹瓶媽媽,不可能,這是華飛,”提到這個,薛卉還挺驕傲,“為了怕華飛被雨淋到,我把它抱在了胸`前,哦,還是濕了,將盼說讓我回家的時候打開,現在打開看看吧,希望華飛沒有發掉。”
江畔:“……”
薛卉:“……”
趙翠萍看考零分孩子的眼神不變,“回頭我罵她,你趕緊去沖個澡換上干衣服,感冒就不好了。”
撥通趙翠萍電話的江畔,剛說上一句話,正要把電話給薛卉,就看到她人已經跑進了雨里。
江畔:“……”
有雨傘她為什么不用?
薛卉澆了個透心涼,回到家像個落湯雞一樣,焉了吧唧地說:“吹瓶媽媽,我得泡個熱水澡,還要喝上一杯濃濃的熱咖啡。”
“你給她熬碗姜湯吧。”江畔喝著薛卉沒喝的那杯咖啡,“過兩天她就走了,再辛苦這兩天。”
“雖然你我都是alpha,但我的體質跟你可能有點不一樣,我那方面非常的強,”薛卉直言不諱,“咱倆共處一室,易感期的我看見什么都想行那事。”
薛卉懵了一會兒,仍然不懂,“可是將盼說這上面寫的是華飛,她為什么騙我?”
江畔見狀,差點拿涼掉的咖啡丟她。
果斷,現在就趕薛卉走。
“過兩天我就回去了。”薛卉說,“我的易感期快到了,我必須得回去,要不然我怕出什么亂子。”
江畔當然會,畢竟,薛卉不認識漢字,保險起見是要親自送她到機場。
掛斷電話,江畔起身關窗,雨勢漸大,還起了風,吹了些雨水進來,窗戶關好,她披上雨衣,去了外面看她的莊稼。
確保土豆沒有淹的地方,又去了看了大棚里的平菇,摘了些,準備晚上熬個湯喝。
從大棚里出來,回到院里,看了看狗窩里的大黃和小黑,快兩個月了,兩只小狗子身高體型竄了兩竄,已經從小奶狗長成了青少年狗,眉宇間已經多了點英氣。
“大黃小黑,晚上咱們喝瘦肉蘑菇湯,我再給你們倆弄點骨頭啃。”
兩只小家伙像是能聽懂人話,開心的甩著尾巴。
江畔忍不住上手挨個撫摸后腦勺,揪揪毛絨絨的耳朵。
回了屋,換上干凈衣服,江畔就給見月打電話。
見月正跟見廣濤坐一塊邊看電視邊說話,父女倆難得坐一塊看個電視說會話,手機一響,見月不用看都知道是江畔,立馬快速摁了紅色鍵,假裝無事發生,繼續陪著她親愛的老爸。
沒兩秒手機又響了,見月趕忙掛斷,并把手機順手掖在身體一側。
她這一舉動,讓眼尖的見廣濤意識到不對勁,對自己寶貝閨女他這個當爸的一向心思敏銳,馬上問,“誰啊?”
見月撒謊,“哦,騷擾電話。”
“騷擾電話?”見廣濤眉頭微微皺了下,不確定地問,“我怎么看著來電顯示有備注?”
“哪有啊,你看錯了吧,”見月盡量表現的不心虛,“就是騷擾電話,要是認識的,我能不接嗎?”
見廣濤眨巴眨巴眼,想想也是,轉而露出慈父的笑容,“做得好,騷擾電話絕對不能接。”
那年的綁架事件后,見廣濤對見月的一切都非常的小心,尤其是接電話以及外出。
見月露出一個可愛地笑,“知道啦爸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“在爸眼里,你多大都是孩子。”見廣濤滿心滿眼的慈愛,隨后視線掃了眼見月隆起的肚子,“六個多月了。”
“再過幾天就七個月了。”見月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肚子,眼里不覺露出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母愛般的溫柔,“三個月后,就可以跟她見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