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頂層?”江畔看出她有賭氣的成分了,但也只好順著她的意,按了頂層。
見月覺得江畔真無聊,下意識抬手打了她一下。
見月又要打,下一秒手被江畔攥在了手心里。
江畔無奈嘆氣,正要坐下,卻被見月喝止住,并趕她走。
江畔忍俊不禁,“你這么記仇啊。”頓了下,松開見月,“那要是真論起來,你對我的態度豈止是一個惡劣,見了我就恨不得把我挫骨揚灰似的,見月同志,你說我冤不冤?還有,我要是對你嬉皮笑臉,一個勁的黏著你跟你說話,那時候的你得什么心情?你自己覺得呢?”
江畔再次失笑,指著見月的手,“石錘了,原來有暴力傾向的是你。”
見月輕哼,“只有那一次嗎?你好幾次對我態度都很兇的,要么就是冷漠臉,對我愛答不理。”
見月一愣,張嘴很想說什么,但放不下面子的她卻發出聲聲來。此刻她是后悔的,只能呆愣愣看著江畔走遠。
江畔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認真,“剛剛那話是真的,我真的很想見你,來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見你,只是沒想到,”話到這里,不禁笑了起來,“以那樣尷尬的方式跟你見面,不僅讓你誤會,還讓你生了氣。”
“是,都聽你的,”江畔笑吟吟地,話鋒一轉,“都聽你的話,那我們還怎么走到一起?你這么心口不一,我總要主動一些吧,你說是不是?”
等電梯停下,見月先走出電梯,江畔跟她保持點距離,追著她的步伐。
江畔:“……”
“你讓我走我就走啊。”她說著,談了個腦瓜崩。
見月從這話里聽出了別樣意思,眉頭輕皺,“我怎么聽著你的意思說我吃醋?”
見月吃痛,捂住腦門,“這回使勁了,疼。”
見月徑直走到走廊處一個座位上,隨即坐下,抱起膀臂瞪一眼站在跟前的江畔。
“誰生氣了?”見月把嘴硬發揮的淋漓盡致,“你這張嘴不會說話就換掉。”
“上?”江畔抬手去摁樓層,“幾樓?”
“你還有下次?”見月拔高音量,卻沒推開江畔,只是抬眸瞪她,“我都懷疑你這個人是不是有暴力傾向,上次在那個會所的洗手間我就有懷疑了,你抓的我手腕很痛,還對我兇巴巴的。”
江畔依舊笑,“是,你怎么可能不吃醋。”
見月呆呆地點頭,“沒錯。”她壓根沒反應過來。
江畔給她傻的笑出聲來,點評道:“你真是可愛。”
見月給她笑的更是心虛,佯裝平靜地翻個漂亮的小白眼,“不用你說,我知道我可愛。”
江畔已經把自己的一切剖開給見月看,因此她也沒必要在掩藏真實的她,抬起手捏了下見月的臉,滿足道:“早就想捏了,嗯,如我所料,手感真好。”
見月感到不可思議,摸摸被江畔捏過的臉頰,再看江畔一副得逞的笑容,差點背過氣去。
這人,就一整個流氓!
見月往旁邊挪了挪,帶點警告,“不許靠我太近。”
“哦。”江畔說完,就往見月身邊挪了挪,與她靠近了,語氣懶懶道,“我就靠近了,你說怎么辦?”
見月倒吸口氣,“……你個……流氓!”
江畔大呼冤枉,“你見過流氓?我可比流氓文明多了。”
見月沒有立刻回話,反正她現在是說也說不過,打也打不過,索性就讓這個臭流氓暫時得意一會吧。
“沒錯,你比流氓文明,行了吧。”見月哼了一聲,沒見的時候想見,等現在真見著了卻又說不上什么心情。
見月低下頭來,其實,她最想見的是江畔原來的樣子。
思及至此,她抬起頭來看向江畔,好奇地問,“你以前到底長什么樣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