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長翻個白眼,“這里是醫院,不是說相聲的地方,請保持安靜好嗎?”說完然后打量起門口的江畔,“你哪位?”
江畔很無語地嗤了一聲,“什么亂七八糟的,你別什么話都學。”
聽后,薛卉放心了。
“事真多。”
薛卉呆了呆,“不會吧?”
看她這副茫然不解的神情,江畔索性不再繼續這個話題,糊弄了句,就轉了話題。
她走到床邊,坐到陪護凳子上,“你沒事了吧?”又問,“有煙嗎?”
“因為他們聽不懂,以為你也是說什么鬼話連篇的同類呢。”
江畔如實回答。
江畔笑笑,羨慕道:“你的體格確實很好。”
薛卉再傻也聽得出江畔是在騙她的了,見她突然不笑了,忍不住問,“怎么不笑了?是不是良心發現了?”
話是這么說,江畔還是起身給她倒水,專門的vip病房,就是好,什么都備齊全了。
“需要什么?”薛卉靠向床頭,撓了撓頭,不知死活地要求,“將盼你給我捏捏腳吧。”
薛卉疑惑看她。
江畔說:“對不起。”
薛卉更疑惑了,“為什么跟我說對不起?你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嗎?”
江畔直截了當,“我吻了見月。”
薛卉:“……”
薛卉的表情怎么形容呢,像是聽到了她不是她爸媽親生的一樣,整個人都不不太好了。
江畔則安慰,“我還和見月睡一張床并有了個孩子,你那都不介意,還介意一個吻?”頓了下,繼續安慰,“再說了,你確實已經喪失了擇偶權,意思性的生氣一下就好,用不著一副世界末日的樣子。”
這是安慰嗎?
扎心還差不多。
薛卉的心情的確在聽了江畔的話后變得不是很好,但要說憤怒,倒也沒有,只是很意外。
江畔居然會告訴她,真的讓她沒想到。
“你為什么告訴我?想氣我?”她問。
江畔一聽,表情一垮,“我只是突然意識到我不應該瞞著你這個朋友,沒有要氣你的意思。”
聽了這話,薛卉緊繃的表情松動,愣愣看著江畔,然后下一秒抱住她,“將盼!你……真讓我感動!”
江畔:“……”
被突如其來的一抱,讓江畔一個踉蹌,面部肌肉微微抽[dong]了兩下,好在知道薛卉的腦回路跟平常人不一樣,要不然早就一腳踹出幾米遠了。
“你先松開行不行?”江畔雙手十分抗拒的撐著薛卉的胸膛,“你拿我當朋友,我肯定也拿你當朋友,在追見月這件事上,你對我很坦誠,那我自然對你也不會刻意隱瞞……”說著嘖一聲,露了點不耐,“你撒開,撒開!要不然我生氣了!”
薛卉這才識相地松開了她,整理下衣服,略帶嫌棄,“那你也不用把你吻月月小姐的事說給我啊。”
江畔神情恍然,對哦,這種事干嘛對情敵說,可關鍵薛卉已經被踢出局了,說了也算是把她最后的希望澆滅在搖籃里。
畢竟,浪費時間在不應該的人身上,實屬不值當。
其實,江畔覺得她挺自私殘忍的。
無論是對薛卉,還是對見月。
“你說了我也不介意,”薛卉瀟灑開口,“因為,我早就決定放棄追求月月小姐了。”
這下輪到江畔呆住:“?”
薛卉往床上一躺,抱住被子,“我再蠢,也看得出月月小姐喜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