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畔輕哼,“你個沒眼力見的。”其實她也想喝茶了。
從薛卉家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半左右,江畔穿著薛卉的衣服,戴著個鴨舌帽和同樣戴著帽子的見月并排走在月色下。
“今晚的月光真亮。”見月抬頭去望。
江畔跟著抬頭,看天上的月亮,然后又把視線收回看眼前的這個“月亮。”
“見月。”她輕柔喚了聲。
“嗯?”見月看她,“怎么了?”
“我可以叫你月月嗎?”江畔問。
見月笑,“這種問題都要問我嗎?”
“當然,名字對一個人來說是很重要的。”江畔表情認真。
見月本想問江畔的名字,突然想到她的名字跟那個人渣一樣,這一點不能仔細琢磨,一琢磨就覺得怪怪的。
江畔真的很會猜見月的心思,她問,“你說我的名字跟她的一樣,你每次聽會別扭嗎?”
見月很直白,“會反感。”
江畔:“……”
生理上的反感的確不容易消除,這一點她理解。
“你連名字也改了吧。”見月提議。
“啊?”江畔呆住。
“我都想好了,就叫江不同。”見月還挺滿意,“我可是花了一晚上想的。”
“……”江畔無奈,嘆了一口氣,“我的大小姐,那就不是我了。”
見月沉默了下,“也是。”
江畔張張嘴還想說點什么,但最終什么也沒說出口。
抄近路走,就過一條馬路,穿越一個花壇小廣場就到見家別墅區了。
把見月送到大門口,兩人眼里都閃動著不舍,卻都默契地不提。
為了多跟江畔待會,見月指著大門向江畔請教翻門翻墻的技巧。
江畔耐心十足的教,純粹也是為了多跟她說會話。
“等寶寶生出來,我教她翻墻翻門。”江畔說。
見月笑,然后給她一個小拳頭,“別亂教奇奇怪怪的技能。”
江畔嘖一聲,“哪里奇怪?”
見月笑的更歡,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,“你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到生完孩子?”
作者有話說:
久等了寶子們,反思,留言發個小小紅包,么么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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