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原劇情有交代過的,江畔當時看得時候,雖一目而過卻還是記住了。
過了約莫兩分鐘,正如中寫的那樣,果然有一輛小車停在了見家別墅門口。
好在距離飛機起飛還有一個半小時,根據機場規定,江畔登記申請了候補,辦理完,江畔脫力一般找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,垂著頭,盯著腳下某處發呆。
江振強驚訝地“啊”了一聲,愣愣地看她,“那可得老遠了,最快也得兩個小時。”
路上,江畔拿著手機查詢有沒有今天的余票,很可惜,沒有,江畔心里不踏實,因焦急沒握手機的那只手也緊攥著。
凌晨0點36分到達機場,江畔說了句“振強哥手機轉賬”解開安全帶開車門就竄出去了,車門砰的一關,邁開大步就朝機場大廳跑。
她活這么大,經歷兩世界兩個身份,頭一次出現這么發急,研究生面試時去晚了,她也沒急成這樣。
江畔定定心神,回道:“沒什么,丟了個重要的……寶貝。”
猛地抬頭,搶先發問,“可以了嗎?”
江畔不帶停的直奔售票臺確定還有沒有今天晚上飛往c市的余票。
“對不起,”江畔強擠出一個笑,滿臉歉意,“我有點急。”
江畔點下頭,拿起筆的時候不知道落筆寫什么。
等江畔站到見家大門口的時候,盯著眼前這扇雕花大鐵門,她的心跳開始加快。
她長呼一口氣,還好,沒晚。
江畔知道,可她心里那焦灼勁兒,恨不得一步跨到見月跟前。
她把筆和卡片一塊遞還給老板娘,“不需要了,我親自去。”
聽到這個回答,江畔的心更焦躁了,明天飛往c市的最早一班要九點,那時候已經太晚了,她稍作冷靜,提出了要購買候補票。
“已經在給您打印登機牌,”工作人員微笑著,“請這邊。”
售票小姐姐查完后,微笑服務表示今天晚上的已經沒有。
江畔眉毛一蹙,上前直問,“張姐,月月真的不在家嗎?還是說她不愿意見我?請你告訴我好嗎?”
“真沒在家,”張姐看她一眼,略有不耐,“昨天小姐打電話說在朋友那,這是我能知道的,你如果不信我也沒辦法。”
“朋友?”江畔追問,“請問她有沒有說哪個朋友?”
張姐不喜歡她做事情的時候被打擾,即使不清楚如今見月跟江畔的種種,但以前江畔是怎么對見月的,她還是記得很清楚,于是沒好氣道:“我一個保姆上哪知道去,再說了我也沒權力過問,我只負責洗衣做飯打掃衛生,你別杵在這耽誤我做事行嗎?”
吃了癟,江畔站在那兒,沉默,沉思,半晌,說了句“謝謝”,然后轉身走了。
她一走,張姐沖著她的背影“呸”了一聲。
江畔給李琪打了個電話,確定見月是不是還在山莊。
李琪正睡的香,被手機吵醒,那叫一個煩,接通就罵。
江畔眉心微動,好脾氣地道歉,然后問,“月月跟你們還在山莊嗎?”
聽到江畔用很不好意思地語氣跟她說抱歉,李琪都愣了,頓時不困了,不確定地問,“你今天不對勁啊,說話怎么這么溫柔?”
“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的問題?”江畔真的很急,“見月呢?”
李琪坐起身靠向床頭,“昨天她中午才起的,飯都沒吃了就回家了,臉色很不好,看起來不高興,”說著打個哈欠,“你們倆吵架了?”
聞言,江畔緊縮眉頭,沒回答,繼續問,“你確定她回家了?我剛剛從她家里回來,張姐說沒在家。”
李琪揉著眼睛,帶了不耐,“我上哪知道去,我又沒跟她回家,再說了,她在哪也不跟我匯報啊。”